“討厭？說不上，不過剛才不是說了只是最後一次聊聊天嗎？現在已經說完了，自然是要離開了。難道你還有話說？”孟啟看了方菱綾一眼，以為她還要說些什麼，便又坐了下來。

“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經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做個朋友都不行麼。”方菱綾知道孟啟對上一次的事情是有怨氣的，以為孟啟還是在因為那件事情生氣。

孟啟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我們是不適合當朋友的。”

“為什麼？”方菱綾幽怨的說道。

孟啟攤了攤手，說道：“你有見過一個強*犯跟被他強*的女子做朋友麼？”

方菱綾沒想到孟啟會這麼說，頓時臉頰緋紅的說道：“你知道那是假的。”

孟啟搖頭說道：“我知道這是假的，你也知道，但是別人都不知道。黑皇宗那麼大的陣仗，就算現在我出來否認你又覺得有幾個人會相信？再不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聽了孟啟的話，方菱綾臉色一白，不過還是不願意放棄：“我們可以悄悄的······”

“沒有那個必要。”孟啟打斷了方菱綾的話：“我是妖族，你是人族，如果是普通的人族修士與妖族修士也就罷了。我們註定不能做朋友，好了，就這樣。我走了，再見，不，不見。”

看著孟啟遠去的身影，方菱綾心中五味陳雜。她也說不上自己對孟啟是什麼感覺，不過說實在話，孟啟如此對她其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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