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會那道長長的。逐漸消逝的慘叫，楚鷹雙手互相拍打了幾下，這才將目光轉向一臉錯愕發怔的段翔，啞然失笑道：“怎麼了？”

“你殺了他？”段翔難以置信的驚呼道，原本打架鬥毆這種事都離他很遠，可現在殺人的真實就發生在他的眼前。

雖然他知道楚鷹今天讓他練手的目的就是殺人，可當時只是想想，與真正的視覺震撼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幾條街，這多少讓他有些無法在第一時間完全適應。

“除了他，還有兩個，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屍體？”楚鷹輕描淡寫的道，好像他殺的不是人，而是幾個爬蟲。

段翔渾身打了個激靈，心有餘悸的訕笑道：“看來我跟你的檔次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楚鷹冷然道：“這個世界就是個人吃人的社會，如果我不殺他，他就會掉過頭來殺掉我們，若不是那個人槍法不好，現在你也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頓了頓，楚鷹盯著段翔的雙目道：“記住一句話，強者生存的世界，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活下去的本錢！”

段翔沉吟半晌，最後苦笑道：“這個道理我雖然知道，可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吧！”

楚鷹嘆口氣道：“誰遇到這種事，心中都會不舒服的，你現在的還能保持鎮定，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假如是範堅強那傢伙，現在不大喊大叫才怪。當然，假如你無法適應，或者都現在這樣的事情心生厭惡，我絕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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