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帥指著謝靈兒道：“估計，那一位也要被你收了。”

“他是寒煙的師父。”沈凡道。

“那又怎麼樣？”第一帥道：“對你而言，有區別嗎？”

“你這人，真俗。”沈凡道。

“切。”第一帥也不和沈凡廢話，一個人在白骨道宮閒逛起來。

他倒是明白，見識到了沈凡那恐怖的戰鬥力了，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是不能隨意的離開白骨道宮了。

沈凡是什麼人，他知道。

對敵人來說，那是噩夢。

對朋友來說，那真是太善良了。

……

整頓了人馬之後，沈凡將白骨道宮收入袖子之中，追趕前方的大隊伍。

第一帥和謝靈兒跟他一起出來了。

“謝道友，沈某想知道，當年跟寒煙他們一起的女子，到底是誰殺死的。”飛遁之中，沈凡問道。

實際上，此次只見到楚寒煙和落秋水兩人，他心中頗為耿耿於懷，本來相和楚寒煙和落秋水親熱一番也沒了心思。

當年的羅蘭十二釵，如今只剩下楚寒煙這個曾經的琴一娘一個人了。

其他人，全部死在血靈鬼界之人手中。

“鬼母將她們練成了十二鬼子。”謝靈兒道：“當年那十一個女子，是罕見的同心連體之人。

“鬼母，哪位鬼母？”沈凡道。

“血靈鬼母，血靈老母的大弟子。”

“血靈老母？血靈鬼界的界主，堂堂造化之主！”第一帥道。

“不錯。”謝靈兒道：“沈道友，你殺了死的血靈鬼祖正是血靈老母的二弟子！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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