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分析地頭頭是道。

我說：“哦。聽說市裡正在召開緊急會磋商如何解決此事，孫總到部裡去，也是和此事有關，在等老關的指示！”

“再有什麼辦法解決也晚了，影響已經造出去了，只能是防止事態進一步擴大而已，我想此時雷正心裡一定很不爽的，一定很沮喪的，這對他的打擊應該是很大。”曹麗說。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點點頭。

“我剛才上網開啟那個帖子看了，乖乖，點選現在突破一百萬了，神貼啊，不到一天點選過百萬，回帖的人不計其數，說什麼的都有，主要說這裡面一定有內幕一定有黑幕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曹麗又說。

“哦。這事你怎麼看呢？”我看著曹麗。

曹麗看著我，眨眨眼，轉動了下眼珠：“我當然相信法醫的鑑定結果了，當然相信正式結論了，我不認為趙大健的死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只是狂死而已。”

看曹麗的表情，我斷定她其實心裡也是有猜疑的，只是她狡猾地如此回答我，不肯對我說出她的猜疑。

似乎，在我的挑撥下，曹麗對孫東凱也有所戒備了，甚至她對我有所提防，在她眼裡，我是孫東凱的辦公室主任，和孫東凱走得太近，她要防備孫東凱，就不由自主在我面前說話變得小心起來，特別是牽扯到孫東凱什麼事的話。

曹麗也學精明瞭，這都是在實踐裡鍛煉出來的。

“你說，老頑童是什麼人呢？三更半夜上去帖子！”曹麗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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