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曹麗又嘆了口氣：“我什麼話都能和孫總說，他卻有些話瞞著我，今天要不是你告訴我這些，我還一直矇在鼓裡呢，寒心啊。好了，不提這個了。”

我笑了下：“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不要對外表現出來。”

“當然，你以為我是傻瓜啊！”

正在這時，曹騰推門進來了，看到我在，笑著：“易總在啊，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談吧，我在外等一會兒！”

我說：“沒事，進來吧，我剛給曹總彙報完工作，正要走呢！”

曹麗也點點頭：“進來吧，易總也不是外人。”

曹麗此時說我不是外人，不知曹騰是如何理解的。

曹騰進來，遞給曹麗一個檔案：“這是行公司剛打的一個報告。”

曹麗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放在辦公桌上，對我說：“易總，行公司自從你走了之後，好像在走下坡路啊，最近的資料我看不是很樂觀。這事你怎麼看？”

我說：“我已經離開了經營，對經營是沒有言權的，曹總分管經營，曹主任是經管辦主任，你們最有言權。這事不能問我。”

曹麗笑了下：“但你最瞭解行的情況啊，相比我和曹騰，相比唐亮，你應該是最熟悉行的，怎麼能說沒有言權呢？”

曹騰符合著：“是啊，易總應該是對行最有言權的了。”

我笑了：“其實，就是我做行的時候，包括秋領導做行的時候，每年的春季，都是行資料的最低點，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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