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汐嚇得縮了縮，但到底也是開了車門上車了。

晚上躺在一起的時候，明歌按住想要爬在她身上交公糧的鐘離，“小離，唐家那些人的死和你有關嗎？”

今天的小夜燈沒開啟，黑暗中鍾離黑白分明的眼睛單純而又清澈的望著明歌，“唐家？”

明歌聲音低低的說，“那個小男孩的家人，當初在醫院裡鬧事的那些人。”

鍾離的事情，只要明歌問，鍾離都會給答案，此刻他的回答也毫不猶豫，“是啊。”

聲音裡沒有半點的複雜或者沉重，就好似這件事情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

“那個老頭，是我打電話讓那些人拉走的……”

他話說了個開頭，明歌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這一世那些人消失，她一直以為都是因為她打亂了既定的軌跡，所以那些人的生活也大變樣了。

而且那些人的死明顯看起來都不是有人謀劃，而是他們自作死。

但她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還有鍾離的插手。

要不是唐凝汐今天指責她，她還真不會把那些事想到鍾離的身上。

“別說。”明歌蹭了蹭他的臉，“別說，不要和任何人說，連我也不行。”

頓了頓，她又說，“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能做了，小離，你要做這方面的事情，你要先告訴我一聲。”

鍾離點頭，“好。”

再乖巧不過的聲音。

明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頭抵在他的面頰處，千言萬語，一時間半句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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