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貢獻點的價格和在坊市間看到的情況，一百塊下品靈石在內門弟子的手裡也並非是小數目，宋辰砂能那樣大方地就送給自己，肯定並非是因為他的富有。

張蕭晗迎著宋辰砂的視線，認真地說：“宋大哥，我沒有耽誤修煉，真的。”接著真誠地說：“我在修煉一途上，從來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教育，我懂得的東西太少太少，不但在修煉上，還包括對這個世界的瞭解。”

停頓了一下：“我想要知道我生存的環境，想要了解這個世界的知識，想要能真正的安全地生活在這裡，除了看書和聽課，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做到。”

靜默了一會，宋辰砂的臉上忽然露出心疼的表情：“蕭晗，你瞭解了嗎？”

張蕭晗慢慢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宋大哥，不知道我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越是瞭解，越覺得自己知道的很少，越發現自己有更多不瞭解的地方，就越是想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

望著眼前未脫稚氣的面容，這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臉上多了一份沉穩，一份自信，半年不見，她似乎成長了很多。

“修行一途，越是往前進行，就越是會發現未知的事情很多。”宋辰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著這般年紀的張蕭晗說這些，只是在心底依稀覺得，她能理解，能理解自己所說的內容。

“築基了，還有結丹，結丹之上還會凝嬰，可是元嬰之上呢？”宋辰砂自嘲地笑笑：“原以為，上古時期的仙人只是傳說中的事情，是飄渺的不可存在的，直到見到了上古丹宗，見到了上古丹宗的龐大，我才明白，上古的仙人是存在的，而自己以前的見識是多麼的短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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