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輪到你了！你是自盡呢，還是要我動手？”

將七皇子殺死，聶雲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正瑟瑟發抖的慕霞，面如冰霜。

“我……”

慕霞牙齒咬著嘴唇，看向姐姐眼中露出了求助的眼光。

她心中那個後悔，要是早知道少年在扮豬吃虎，自己幹嘛當這個壞人，跟姐姐一起就好了！而現在，齊陽、沐勝雪重傷，七皇子等人全部死亡，自己的靠山全部死亡，只能讓姐姐替自己說幾句話。

“雲……聶雲大人，我妹妹一時不知好歹，還請你饒恕她吧，我替她向你賠罪！”看到妹妹求助的目光，慕青連忙走了上來。

“饒恕？呵呵！”聶雲淡淡一笑，看向慕霞“剛才如果我實力不濟，齊陽讓你殺我，你會不會動手？”

“我……”慕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說實話，我不想聽假話！”一聲暴喝，聶雲眼神冷漠，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的哆嗦。

“我……會動手！”猶豫了一下，慕霞臉色蒼白的說道。

“那就好，對於想殺我的人，我從來不會留情，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發誓做我的奴婢，甘願奉獻靈魂給我，可以不殺你！第二，死！”

聶雲也沒多少廢話，話語中充滿了冷淡。

一個人最重要的是選擇，只要選錯，就必須要為此承受代價，還想著左右搖擺，朝秦暮楚，看到不妙改正，做夢！

有時候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別再想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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