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的心臟如同被一隻手重重捏了一把。

“巫師和親王都死了？訊息準確嗎？”

“耐特親自通知的亞克，他本想通知你的，亞克對兔子隱瞞了訊息只是告訴了我，我知道你在飛機上並且也知道飛機的聯絡方式，這才馬上通知了你。”

小唐尼短短几句話就解釋了為什麼會把電話打到了飛機上，但高揚不解的是，耐特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亞克。

“耐特的原話是怎麼說的。”

“他說，天使受到了襲擊，莉莉婭在交戰中陣亡，他沒能完成承諾，抱歉，然後沒了。”

“就這些？那天使的損失情況是怎麼得來的？”

“亞克聯絡了天使的情報官，得到了準確的傷亡數字和現在的情況，目前還在交戰之中，頓涅茨克的民兵開始內訌，天使展開了反擊，目前雙方展開了炮戰和大規模的交火進行報復，戰況激烈。”

高揚深吸了一口氣，道：“怎麼會突然就打了起來呢，天使的情報官有沒有說明？”

“沒有詳細說明，根據推測是天使發展的太快，讓俄國感覺到了威脅，為了能保證頓涅茨克甚至東烏都掌握在俄國人的手裡，所以發起了攻擊試圖消滅天使。”

高揚捏緊了拳頭，他本想砸出去的，但是揮拳出去時發現自己能砸的只有飛機上的各種儀表盤後，他還是及時收回了拳頭。

“天使是被我害了啊……”

高揚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很痛苦。

如果天使還是一支按照之前的模式發展，雖然還是俄國的眼中釘肉中刺，但也不會這麼快就受到攻擊，因為天使終究只是一個幾千人的民兵組織而已，對俄國來說還遠稱不上是多麼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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