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惇自從離開大營之後就再沒有音訊。朱慈烺原本懷疑這傢伙會不會拿銀子跑路,但仔細想想他應該不是那麼蠢的騙子。好不容易被東宮委以重任,卻只騙這點銀子,真是冒著凌遲處死的罪過掙賣白菜的錢。
徐惇進來的時候,張詩奇和侯方域都已經從側廂房離去。他緩步走到朱慈烺面前,微微仰首,道:“旬月不見,殿下清減了。”
“你黑了。”朱慈烺微笑應道:“坐。”
徐惇謝了座,一**坐滿了椅子,腿上肌肉一陣亂跳。他這一路快馬而來,的確已經到了體能的極限。只是提著一口硬氣,才能做出如此從容的模樣。
“看茶。”朱慈烺搖鈴叫道。
外面內侍很快為徐惇奉上香茶,連忙退了出去。
徐惇跑得嘴唇脫皮,也不顧禮儀先端起茶抿了一口,方才道:“殿下還是賜杯涼水吧。”
朱慈烺無奈,正好看到案上有一大杯之前泡的茉莉香片,是他前世工作疲憊時最喜歡的飲品。被侯方域的事打個岔,自己都還沒喝,卻已經涼了大半。他推了推這個宮裡特意燒出來供他“牛飲”的茶缸,道:“喝我的吧。”
徐惇本來就是狂狷之輩,信奉“禮法豈為我輩所設”。他問心無愧地上前謝過,端起杯子就大口開喝,邊喝邊暗道:這是什麼?筆筒麼?唔,有柄!哪來這麼大的杯子?
等徐惇喝飽了水,朱慈烺方才道:“可是有什麼訊息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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