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湘水西岸，往北走了三四公里，張智二人又看到了一處戰鬥痕跡。

“這群魚已經相當恐怖了，這樣成長下去，估計會成為整個雲夢湖的水上霸主。將來走出湘水，走出雲夢湖，向陸地入侵都有可能。”羅芝舞發出感慨。

“不會，他們不喜歡陸地，就像我們在陸地生活的人一樣，你可能喜歡游泳，但不會喜歡永遠呆在水裡矇頭呼吸。不過，稱霸雲夢湖，卻很有可能。”

一邊走，兩人一邊聊著，羅芝舞忽然又想到另一件事。

“你說無盡的大海，現在是什麼樣子？”

張智道：“這誰說得清，但肯定變化是翻天覆地的，什麼物種都有機會。鯊魚變異幾次，甚至五次之後，是什麼樣子誰也不敢想。體型更大的鯨魚會進化成什麼，我們也猜測不到。不僅如此，以前作為底層的沙丁魚，如果能夠進化出一些奇異的能力，那也就不一定還會在食物鏈低端，身份變化，只在進化過程中獲得什麼樣的變化。但有一點我敢肯定，他們都會向更加恐怖的方向進發。”

“你這樣說還很有點道理，那我想，陸地上最恐怖的，那就應該是非洲和南美了。非洲地廣人稀，最重要的是兇禽猛獸不計其數，這些一旦經過一番變化，也會很恐怖，南美的亞馬遜原始森林，也不知道會衝出什麼樣的恐怖東西。”

羅芝舞想想都覺得背脊發涼，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道：“不過這也沒有關係，人類是萬物靈長，大型動物是體能優勢，但人類是精神優勢。我現在知道你的眼光確實比我長遠了，當初就想到自由屬性點要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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