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祁明馬上就應答下來，插上香和蠟燭，再點燃元寶，嘴裡唸唸有詞，“各位大哥大姐，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之後如有冒犯，還請原諒。”

說的一本正經，黃煌溜達過來聽了個明明白白，一臉黑線的折回去。

偏偏攝影師非常相信祁明，也跟著祁明唸叨了一句。

宋一站在不遠處看著，差一點失笑，只覺得祁明的做法太單純了，香燭元寶點著也只是心理安慰罷了，那些“東西”可看不上這點東西。

下一刻，宋一嘴角的笑就凝住了。

火光在香燭元寶上躍動著，縷縷青煙升騰而起，有風吹過，裹挾著青煙升上高空，青煙沒入籠罩在廢棄工廠上的層層黑霧中，轉瞬消失，隱隱有金光閃現。

宋一突然覺得餓了。

他吞嚥了一口口水，目光卻落在蹲在地上燒紙錢的祁明身上，邃如深海。

.

“祁老師，差不多準備錄製了。”導演助理在不遠處喊了一聲，祁明遠遠的應了。

起身朝廢棄工廠的大門口走去，經過黃煌的時候，祁明叮囑道：“待會兒等元寶燒完的時候，麻煩黃哥挖個坑把灰燼埋了。”

黃煌：“行。”他怕他不按照祁明說的做，祁明靜不下心來錄節目。

祁明往前垮了一步，又退了回來，“黃哥，相信我，不管你信不信，待會兒埋灰燼的時候一定要虔誠。”

黃煌：“……”

黃煌有些不耐煩了，推著祁明往工廠門口走，“相信你黃哥，肯定給你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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