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著兩罐黑白棋子,只能想起它們滴滴答答掉在地上的聲音。
滴滴答答,讓他心亂。
冬日將盡,屋裡卻總生著暖爐,他將木窗推開,暮色堂堂,外頭的夕陽像屋內爐火的倒影,天色與人間連成一體,四周的樹高大得把天都擋住,風吹一吹,樹影綽綽,光照不透。
橋橋站著發了一會呆,寺裡這時候應當已做完晚課了,寺裡的樹沒有這裡這麼高,有矮的,枝條飄飄,他老去夠,夏天要碰到洋辣子蟄著手,就拿手泡在陰涼的井水裡。
井水冰冰的,他熱熱腫腫的。
好像昨夜。
司浣山冰冰的,摸他的熱熱腫腫。
到後來床幃一落下來竟像整個人掉進井裡頭,咕嘟咕嘟往下沉,喘不了氣,溼透透的,冷熱分不清。司浣山身上有風雪味,溫柔的風雪將司韶樓佈置的紅鸞天地刮塌了,橋橋叫不行也要行。
腿被架得高高,晦暗裡頭一雙綿白張得開開。
司浣山不止要看看他,還要摸摸他,還要和他親近。
“橋橋,比大哥的槍舒服,是不是?”
司浣山問得含糊,他的舌頭死命往那兩瓣水滋滋的小肉片裡頭頂,橋橋被扣抓著臀肉,他說不出話來,頭仰著,他不要往下看。啊——他鼻音重重地叫,熱熱的呼吸噴在那個地方,他坐在司浣山臉上,他像個被倒吊的蠟燭,朝下燒著,燒得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棋罐被他從床幃伸出去的手碰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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