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佛,驅魔除邪,卻心搖旌蕩好似鞦韆,無計可施。急得一邊哭一邊被人家覆壓住了,司韶樓拉著他的手,握住那根東西往軟肉裡戳。
橋橋怔得只白白淌眼淚,他哪裡碰過男人的性器,乍握了滿手,全身連腳跟都驟然紅遍。
他在一片混亂裡祈求炮仗聲再響一遍罷,被面和床幃被兩具肉身動作惹出的聲音,細不可聞卻搔人耳朵的黏黏水聲,還有他自己,他竟不知道如何要這般的叫!
後來卻變作是痛,哭的出聲了,司韶樓堵上他的嘴抵住了親,那傘狀的圓頭頂進去的時候,橋橋的眼淚淌了滿臉,緞子一般的黑髮像被剝了皮的蛇,還在叫司韶樓吻著,橋橋的呼吸帶著鼻音急促又陡烈,失了七竅般瞪著無焦的瞳。
司韶樓真像病了一般發起抖來,身上肌肉繃緊了將那處慢慢往裡挺。
原本小小的蕊口被撐滿大開,薄薄的蕊肉緊緊貼服在卵囊上,整根陷進去已經超過這個第一次被用的小洞極限了,有溫熱的,髒髒的紅色,在那根東西重重抽插的時候沾在橋橋股間。
“橋橋,我的菩薩橋橋,你快叫我好起來罷…”司韶樓壓著他一次比一次撞得狠,頂得深。
橋橋仰著頭,嘴裡嚥著司韶樓給他吃的唾液,床單跟著他一起往上堆疊,眼淚跟著他一起往下撲落,一雙胳膊被司韶樓搭到肩背上。床在搖,橋橋也在搖,床在叫,橋橋也在叫。
房裡新年爐火熊熊,一直將破曉燒得跳入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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