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去西秦前,必然是先落到了巴嘎赤那汗手裡。”施承毓輕輕握住秦浚的手,按著他的手背,這是他們習慣的一種安撫方式,在秦浚鬱郁不得志的年歲裡給他依靠的溫暖,“巴嘎赤那汗性情暴虐,最喜美貌少年,每每攻下城邦,必掠取樣貌清秀者糟躪,他怎麼會放過阿煊?他身上的舊傷多可怕,臣也是同陛下講過的。”
秦浚眯起眼,想起第一次撕開顧煊的衣服後那遍身傷痕觸目驚心,背上的狼頭火印深入肌膚三寸,早不可痊癒。只是他給顧煊造就的新傷太多,縱然時常赤裸相對,也不記得他原來的形狀了。
他心中冷笑,再如何磋磨,也當是他活該領受,只他不好對施承毓說這些,便試圖一語帶過:“他可以一死,也可寧死不屈,屈身事敵,那便是他的錯!”
“那陛下還記得,您曾經多希望阿煊活著嗎?”施承毓長嘆,起身拍了拍秦浚的肩膀,“你認為他配不上武烈將軍的名頭,奪了他的諡,毀了他的衣冠冢,不要左右提及他,臣從未多言,可他既然還於大秦有用,陛下當真不必對他屢屢惡語相向。”他手掌更沉,秦浚感受到一絲壓抑的難受,見施承毓目光灼灼,更覺不快,“昭明皇帝陛下生前最疼愛的就是阿煊,能見他歸故里到陵前祭拜,必然欣慰不已,如何忍心看陛下與他不睦?”
太宗皇帝晏駕時先帝正年幼,便封其侄景王赫為攝政王總領朝政,崇元十五年景王自絕於承明殿,以大逆罪草藏於京郊,秦浚登基後追尊其為帝,諡號昭明。秦浚垂眸,笑意斂去:“舅舅說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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