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之救贖
2020年5月11日
字數:10722
第七章 上官婉與血刀的初見(上)
姜妍走了,一身很尋常的牛仔褲上身一件簡樸的白色襯衣,長髮自然垂在腦
後,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未施粉黛的臉上透著一種簡單的純真。
坐在一輛長途車上的姜妍身上除了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外,沒有任何不屬
於少女的多餘裝飾,一對好看的柳眉因為身體的疼痛而微蹙,眼底卻帶著一種難
得的恬淡與寧靜。
「姐姐你好漂亮。」
旁邊一個被身材風韻的少婦抱著的小女孩兒突然開口。
「你以後會更漂亮的。」
正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的姜妍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一抹笑容,沒有那驚
人的嫵媚妖嬈,沒有那誘人的放蕩淫賤,卻透著一種宛如自然的清純與淡雅,雖
然沒有用任何香水,卻宛如自帶一種草木的芬芳一樣。
而就在姜妍乘著客車,朝著遠處那似乎許久沒有回去的家鄉走去時,一輛豪
華的房車也正朝著血刀所在的那個荒涼偏僻的山谷中極速走去。
一名渾身被銀白色油絲繩束縛成淫靡姿態的女人手上捧著一本封面寫著易安
詞的書,神情寧靜的欣賞著。
兩個壯漢還在與兩個看上去清純臉上卻又帶著淫靡,口中不斷呻吟浪叫的女
人糾纏著,兩個女人身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猙獰的傷痕。
那代表著全國最高等學府帝都大學的校服,就那麼散落在了他們周圍,已經
沾染了一片片精液與血漬,一些刀子、針、蠟燭以及一些奇特詭異的道具。
四肢被束縛著,身上還帶著一道道猙獰傷口的上官婉,則宛如一個被玩壞的
玩偶一樣,被隨意的仍在車廂中,甚至不會刻意去選擇哪個角落。
這個詭異的車廂中,赫然還有著無數詭異的紫色花紋,似乎只要仔細盯著看
就會感覺到它們在有生命般的蠕動一般。
而就在無數花紋包圍下的宛如天琴座星圖排布卻分明多了一顆的八顆彩色晶
鑽如同一個恐怖怪物的八隻眼睛注視著這一切。
異樣的海浪聲與詭異的音樂在車廂中迴盪著,卻分明與兩個壯漢的喘息和兩
個少女的呻吟驚呼混合,形成了一種異樣的淫靡氣氛。
猶在昏迷中的上官婉似乎都被感染到了,口中也不時發出一聲聲輕音淺唱,
身體輕輕抖動間,一滴滴淫水從那不知道被開發了多少次的騷屄內一點點溢位,
在身下位置匯聚成了一灘淫靡的水窪。
眼望著汽車在山嶺中時隱時現,一個身上穿著半透明紗裙的女人站在血刀身
側,露出了一種明媚盪漾的笑容,隨著血刀微微擺手,恭敬的緩步後退,口中低
吟一聲,「我最親愛的赫蓮娜,祝你會如我一般感悟到極樂與歸宿。」
意識在迷濛中似乎閃過無數旖旎的畫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已經從曾經
的清純,沾染了太的多汙穢與淫虐,而這一次次淫虐中,那莫名壓抑的心情,就
宛如是一種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毒,讓她不斷的朝著深淵淪陷,直至無法自拔。
也許這一次就真正解脫了,心中如是想著,上官婉又感覺到腦子越來越清醒,
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
意識還有些朦朧間,上官婉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腳上都被鎖鏈緊緊的鎖著,一
種微微的痠疼從全身傳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更多的痛苦。
「嗯……」
口中發出一聲低吟,婉兒這才看清楚,自己身上此時穿著一身黑色蕾絲內衣,
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那一身肌膚越發白皙細膩,不過那纖細的手腕與腳踝位置,
卻分明砸著一對生鐵鑄造的鏽跡斑斑的鐐銬。
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再向遠處看,就在不遠處赫然是一個身材一般
穿著樸素,長相也一般的男人。
男人此時坐在一張看似尋常的椅子上,在他身側是那個自己之前看到的繩衣
女侍,此時這個女人神態恭順的站在男人身後,眼中帶著一種宛如痴迷的神情,
正在將一個剝開的橘子一瓣瓣遞到男人的口中。
看似普通的男人臉上沒有那種歇斯底里的張狂也沒有那種炫耀似的得意,倒
是讓上官婉心中不那麼失望。
血刀上下大量了上官婉幾眼,眼睛並不掩飾那一瞬間驚豔,卻又沒有太久的
波瀾,臉上微微帶笑,卻依然是那份宛如平凡的簡陋。
嘴角勾勒出幾許妖媚與挑釁,縱一身性感的的妖嬈已經大半暴露,縱然那四
肢鎖在鐐銬中,女人臉上依然洋溢著一種宛如自信的從容。
「踏,踏,踏……」
血刀緩緩站起身來,婉兒這時也真的徹底看清了他的全身,與影片中看到的
一般無二,雖然小腹微微發福,但是那身材相對大多男人還是有些瘦小,渾身穿
著明顯只有鄉下地攤上才會賣的衣服,更讓他看上去顯得無比平凡不起眼。
就在上官婉注視下,血刀那穿著一雙除了還算乾淨簡直一無是處的皮鞋的雙
腳,一步步丈量過他們之間的土地,不緊不慢,卻又從容沉穩的走到了上官婉近
前。
右臂輕輕抬起,手掌從那半掩著的袖子伸出,微微泛著蠟黃,又帶著幾分粗
糙的手,搭在上官婉那白皙柔嫩的左肩上。
「果然如林薇兒所言,你……很美。」
血刀那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的在上官婉肩頭撫摸著,就宛如在撫摸著一件
瓷器玉雕一般,有些沙啞的嗓音緩緩的說道。
「哦……」
上官婉精緻的下巴微微上揚,嘴角帶著幾許妖媚與挑釁,一對精緻卻又有些
凌厲的柳眉微微上揚,狹長的鳳目中閃著幾許戲謔的光芒。
纖薄的朱唇開闔間,輕輕的吐出宛如珠玉碰撞的聲音,緩緩道,「我以為,
你會讓我去爬到你腳下,然後進行你的審判呢。」
「哈,哈,哈……」
聽到上官婉的話,血刀微微仰起頭,發出了幾聲肆意的笑聲,讓上官婉眼中
的神采越發飛揚。
而後血刀才緩緩說道,「林薇兒是我的一條母狗,我有權審判她,她的淫罪,
她的骯髒,甚至她的純潔,只要我想我自然可以隨意來決斷。至於你,我不知道
應該稱呼你赫蓮娜還是上官婉?」
手指緩慢中似乎在不經意間,已經沿著上官婉那柔嫩的肩膀性感的鎖骨,修
長的玉頸,以及那帶著溫潤弧度的下巴上慢慢劃過,最後將那微微粗糙的中指與
食指微微用力,摩挲著婉兒因為妖冶笑意而微微開啟的朱唇,以及那在笑容中半
隱半露的潔白皓齒。
好一會兒,血刀這才臉上帶著笑意,用那沙啞的嗓音緩慢開口道,「爬過去,
亦或走過去真的有差別嗎?恐怕對你來說都如走紅毯一般吧。」
「嗚……也許會有區別啦,畢竟是女人,多少總會有些羞恥心的。」
上官婉口中發出一聲低嗚,等到血刀的手指離開自己的嘴後,臉上帶著故意
裝出來的幾分羞澀,調侃道。
「小騷貨。」
血刀臉上同樣帶著幾分戲謔,右手抬起來不輕不重的在上官婉的臉上隨意抽
了兩下。
轉身走回自己的椅子旁,血刀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之前那個渾身繫著銀白色
油絲繩的繩衣女侍神態恭順的伸出那白皙的素手為血刀按摩著肩膀。
然後血刀這才又再次望向不遠處依然跪著,但是嘴角始終呡著一道清淺妖嬈
笑意的上官婉。
右手把玩著椅子扶手上,那似乎是一個真人奶子活化塑形,形成的肉球,過
了好一會兒,血刀這才又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就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這騷貨
到底有多麼大的羞恥心。」
「嗚……是……」
上官婉嬌媚的應了一聲,四肢貼在地上慢慢的朝著血刀爬過去,一邊緩慢的
爬行,一邊輕輕的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那一對豐滿高高隆起的翹臀和那巨大到
與體形不成比例的奶子,搖曳著一種淫蕩的弧度,似乎在不經意間就展示著那無
盡的誘惑。
「嗚……嗯……」
伴隨著婉兒搖曳的身姿與鎖鏈嘩啦啦響聲,才爬到血刀近前,血刀便將那搭
在右腿上的左腳,放在了婉兒的頭頂,然後微微一用力,在一聲低嗚中,婉兒那
薄施粉黛,淡描胭脂的俏臉便緊緊的貼在了骯髒中透著一股騷臭與淫靡味道的地
面上。
那沾滿灰塵的鞋底,似乎在不經意間隨意的在婉兒那長長的青絲髮上摩擦著。
「嗚……」婉兒的鬢髮上瞬間沾染了一大片汙垢與塵土,整張臉也在血刀的
動作下在地上來回晃動,沾上了大片灰塵。
「啪……」
血刀右手握住繩衣女侍遞過來的一個佈滿倒刺的荊棘鞭,手腕一抖,一道宛
如游龍的幻影在空中游弋而過,然後在一聲脆響中,上官婉那黑色蕾絲內褲輕易
地就被撕碎了。
「啊……」
一道赤紅色的鞭痕印在了上官婉那高高隆起的翹臀上,伴隨著血液從那割破
的肌膚上點點溢位,上官婉那性感淫靡的身體沾染了幾許血色的悽迷,上官婉口
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可是那分明因為痛苦而猙獰的臉上,卻又宛
如帶著一種似乎愉悅的興奮在慢慢的覺醒著。
同時,也讓血刀眼中的神彩變得愈發明亮,就如同一隻本該在地獄最骯髒淫
穢地方的恐怖淫獸,透過血刀內心最幽暗慾望化成的通道附身到了血刀身體並漸
漸主導了他的意識。
「啪,啪……」
第一聲鞭子的炸響,似乎只是一個訊號,緊接著血刀手中的荊棘鞭宛如恐怖
的游龍怪蟒一般,靈活的在這空中游弋著,肆意的舒展身體,每一次與上官婉接
觸中都讓上官婉那潔白平滑透著細膩粉嫩的後背與飽滿圓潤展示著驚人隆起的翹
臀上,擦出一道道猙獰的鞭痕。
「啊……哦……嗯……啊……呃……哦……嗚……嗚嗚……」
婉兒那纖薄的朱唇開闔間,隨著血刀手中的荊棘便指引,發出一聲聲婉轉起
伏的呻吟,卻又隨著我踏在她頭頂的腳一次次用力,整個臉貼在了地上,變成沉
悶的嗚嗚聲。
明明因為痛苦而猙獰扭曲的臉上,卻又緩慢的綻放開了宛如愉悅與越發亢奮
的表情,不經意間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與其說是痛苦的忍耐,倒不如說是對於更
深刻痛苦的暴虐最熱烈的邀請,與一種宛如狂野的挑釁。
縱然身上已經遍佈了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因為與地面接觸,滿頭滿臉的汙
垢,可是這時候的上官婉在血刀眼中卻帶著一種邪異變態誘惑,甚至比之前那種
皓白完美的妖嬈,更加吸引血刀。
「好美的一副嬌軀,難怪敢以光明女神蝶……赫蓮娜自稱,不僅被林薇兒推
崇備至,更在短短時間內,在夢幻樂園的一眾織夢人與蝴蝶眼中,闖出(萬千女
神蝶,唯一赫蓮娜)的狂傲與自信。」
看著婉兒那因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以及臉上的汙垢,描繪出的這宛如
妖異圖騰的邪魅身軀,血刀眼中露出越發貪婪的目光,舌頭在因為慾火灼燒而發
乾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後用那分明帶著幾分顫音,卻又越發沙啞低沉,似乎帶
著某種詭異魅力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同時,放下鞭子的右手,將繩衣女侍遞過來的一杯,剛剛續上了滾燙開水,
散發著濃濃水霧的女奴祭神茶接住。
低頭輕呷了一口後,血刀右手探出,然後手腕緩緩一扭,隨著這個從明皇陵
中出土的皇家御用瓷器,杯口傾斜,滾燙的開水如同一條水線從空中滑落,在血
刀手腕水平轉動間,著無比珍貴的一杯茶水,就那麼如同名畫家揮毫潑墨一樣灑
在了,上官婉那已經帶著縱橫交錯傷痕的悽美後背上。
「多謝血刀主人誇獎,我上官……啊……」
上官婉臉上還帶著邪魅而肆意的笑容,口中正說著,突然感受到開水澆在自
己的後背上,臉上表情迅速變化,迅速露出猙獰的表情,猛地甩開血刀才在她頭
上的那隻腳,仰天發出一聲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嚎。
「放心我不會判你有罪,那隻會讓你覺得不屑,我要做的就是看看你這隻光
明女神蝶到底多麼驕傲,赫蓮娜的羽翼被折斷後,素來高傲的上官,會不會自稱
婉。」
血刀再次將手中杯伸到一邊,讓繩衣女侍重新為自己倒上第三杯,也是每一
次女奴祭神茶每一次沏茶除了洗茶外,可以泡的最後一杯,一邊狀若悠閒散漫的
品著,一邊用右腳的皮鞋在繩衣女侍剛剛灑在地上如同細雪的白色鹽粒上踩了幾
下。
然後這個沾滿了看似細膩卻又粗糙的鹽粒的皮鞋,直接踩在
了上官婉那鮮血
淋漓,又因為剛才那一杯開水澆灌而赤紅中,帶著一個個大小不一水泡的後背上。
穿著廉價皮靴的腳,在上官婉的後背上,毫無憐惜的來回扭幾下,那已經被
開水燙的赤紅壞死的面板,就被硬生生撕開,然後血刀皮鞋底鹽粒與上官婉面板
破裂後溢位的鮮血,混合成了高濃度的鹽水,塗抹在了上官婉後背的嫩肉與傷口
上。
「啊……」
上官婉口中再次發出一聲淒厲高亢,儼如鬼哭魔嚎的慘叫。
早已經無比骯髒的臉上不斷變化著各種猙獰痛苦的表情。
直到血刀踩在她背上的皮鞋已經停了好一陣,上官的慘叫這才漸漸變成了低
沉的悶哼與粗重的喘息,臉上還在不斷抽動的肌肉,分明顯示著上官婉還在承受
著劇烈的痛苦,但是上官婉的眼中去露出了一種樣的亢奮。
「只是……只是……這樣……似乎……還……不夠……啊……您玩林薇兒的
手段……還不錯……讓我親自品品……嘛……」
上官婉喘息著,嘴角勉強勾勒出一抹習慣性的弧度,然後斷斷續續的說道。
「果然是高傲的赫蓮娜,我對你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就讓我看看你這高傲之
下隱藏在骨子裡的淫賤爆發出來會是怎樣的妖嬈嫵媚吧。」
血刀的聲音越發沙啞,但是在上官婉的心中卻透出一種邪異的誘惑與威嚴,
通過幾次反覆看林薇兒的影片,上官婉也意識到了,這分明代表著血刀的興趣已
經被勾引了起來,也讓上官婉心中升起了幾分恐懼與期待雜糅的莫名情緒,身體
都彷彿因此變得越發敏感。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一手拉著上官婉的頭髮,讓上官婉看著自己,血刀用茶杯中最後一口茶水漱
了漱口,然後一下子噴在了上官婉骯髒的臉上,一時間,水跡與灰塵,在上官婉
臉上描繪出來一種淫靡下賤的圖案。
「嗚……」
上官婉骯髒的臉上露出來越發燦爛的笑容,似乎是一種野性的放縱,又似乎
是一種長久壓抑下的宣洩,卻分明看不到大多數女人在調教時的那種淫邪與下賤。
這一幕配合著上官婉那已經無比狼藉的後背,絕對會讓很多男人感覺到不忍,
也不會在升起絲毫情慾,可是這一幕悽美殘忍的畫面,在上官婉那肆意野性與妖
嬈挑逗的眼神中,卻越發激起了血刀的炙熱慾火與無盡暴虐嗜血的慾望。
站起身來,血刀隨手一抽便將自己腰帶抽下來,然後信手摔在了身後繩衣女
侍的身上,那有些寬鬆的褲子,隨著血刀這個動作滑落,然後露出了血刀因為沒
有穿內褲,而已經直挺挺朝著斜上方指著的那條猙獰恐怖足有三十公分以上的大
雞巴。
看著一條條青筋宛如蚯蚓,纏繞在這個足有成人手臂粗,超過三十公分長的
大雞巴上,大雞巴前端那紫黑色龜頭擺脫了包皮的束縛,足有鴨蛋大小上面還隱
約帶著淫靡的水痕,而龜頭後面那彷彿鐵棍一樣的地方,更是遍佈著密密麻麻如
同綠豆一樣的疙瘩。
一股腥臭味道更是隱約,從那紫黑色龜頭中散出來沿著她的鼻腔,直衝她的
腦海,上官婉眉頭再次微微一皺,可是靈活的舌頭卻又下意識的在自己的嘴唇上
一舔,洩露了她內心的一種變態的渴望。
「賤貨,爺再賞你一盞茶,讓我看看我們的女神蝶喝茶的樣子。」
血刀說著一隻手向下一按自己猙獰的雞巴,右腳踩在她那按在地上的手掌上,
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徑直朝著上官婉的臉上澆去。
「啊……呃……咕嚕……咕嚕……咳咳……咕嚕……咕嚕……」
因為被我踩了一腳而張開嘴再次發出呻吟的上官婉,感覺到尿液灌入嘴裡立
刻大口吞嚥起來,雖然猝不及防,可是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這種狀況的上官
婉,只是咳了兩聲,便適應了過來了。
輕輕的搖晃著自己那猙獰的大雞巴,將一股尿液澆在了上官婉的嘴裡,也徹
底的沖洗了上官婉那沾滿了汙泥的臉,看著上官婉那白皙細膩的面容再次展露了
出來,卻分明帶著淫靡的尿液還在不斷的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血刀的臉上野戰
放出來越來越燦爛的笑容,那原本平凡的面容似乎都因為這個笑容,變得多了幾
分邪異的魅力。
好一陣,終於尿完了,血刀一斜眼,繩衣女侍立刻跪在了旁邊。
「村民們都準備好了嗎?」
隨意的拉住繩衣女侍的一個奶子,好像捏著一塊破布一樣在自己的雞巴上擦
了一下,然後又用這條猙獰的大雞巴在繩衣女侍臉上左右抽打幾下,血刀隨口問
道。
「回血刀主人的話,村民們已經準備好了。」
繩衣女侍恭敬的說道。
「那今天就讓他們看看這個看上去高傲的婊子會表演的如何淫亂吧。」
血刀說著從旁邊拿過了一條鏽跡斑斑的鏈子,鎖在了上官婉修長白皙的脖子
上。
「跟著我去你該去的地方吧,你這種婊子肯定很期待別人看到你的下賤,你
看你那爛屄,沒人插入已經開始滴水了呢。」
血刀嘴上說著,手上直接拉著這個鏈子的另一端,朝遠處走去。
「嗚……」
上官婉口中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不等有任何動作,繩衣女侍已經拿著剛才
被血刀扔過去的皮帶,一下子抽在了她那在這個過程中,已經開始因為淫水溢位
而溼淋淋的騷屄口。
「啊……」
口中發出一聲愉悅而又痛苦的呻吟,上官婉連忙手腳並用的跟在血刀身後,
快速爬行著,後面繩衣女侍手中皮帶不時揮舞就像是驅趕一隻下賤的牲畜一樣,
一下下看似隨意卻又無比精準的抽在了她的大腿根,陰蒂,屁股,以及因為搖晃
而不時從身下露出的肥膩大奶子上,上官婉隨著這不斷的鞭打,一聲聲抑揚頓挫
的呻吟不斷的從口中發出。
痛苦與屈辱的感覺不斷的衝擊著上官婉的腦海,卻又讓上官婉感覺到一種異
樣的愉悅與刺激,身形扭動爬行中,展示出了一種淫靡變態的悽慘性感。
一路穿行似乎爬行了很久,又似乎只是過了一小會兒。
繞過一片荒涼的草地與幾棟破舊的房屋,穿過那上面零星散落著各種牲畜家
禽糞便,足有三百多米的崎嶇小路,在沿途一個個男女鄙夷,孩童
好奇的眼神與
一聲聲粗魯的羞辱喝罵中,渾身已經遍佈了各種骯髒汙穢,看上去越發淫賤的上
官婉終於在爬行了足足千米以上後,來到了那個在影片中已經看到好幾次的廣場
上,周圍聚集了數十名衣著簡樸的男女。
可是在這些人之中赫然還夾雜著幾個讓她無比熟悉的男人,他們與這個村子
中原本的村民截然不同,一個個身材無論高矮胖瘦都穿著明顯是奢侈品的西裝或
者休閒服。
只是隨意的一掃,上官婉就發現,這裡面不只有一直試圖糾纏她的那個副行
長,有幾個對她露出過曖昧甚至迷戀眼神的同事,還有幾個是以前接觸中對她色
眯眯,甚至想要動手動腳結果被她強硬制止的客戶。
「嗚……」
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還有這些面孔上露出的那種譏諷笑容,上官婉下意識
的想要掙扎。
「騷貨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嗎?給我老實點兒。」
血刀用力的一拉自己手上的鎖鏈,同時繩衣女侍手上的皮帶,又一次重重的
抽在了上官婉那已經遍佈鞭痕的屁股上,然後抬起腳,細長的高跟一下子無比準
確的踩入了上官婉的屁眼裡。
「啊……」
上官婉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眼中那看到熟人一瞬間的驚慌失措也徹底
穩定了下來,如果之前還有所顧忌不想打亂自己生活的話,那麼現在已經要面臨
死亡了,那麼她為什麼不徹底放開內心好好的享受死亡擁抱心底最深的放縱。
心中如是想著,隨著繩衣女侍的腳來回旋轉,那粗糙似乎帶著不規則稜角的
高跟在她乾澀的屁眼裡攪動,傳來一陣陣刺痛,上官婉嘴角那肆意張揚的野性反
而越發燦爛迷人。
「騷屄,枉我暗戀她這麼久,這就是個賤貨。
「這個裝純的雜種,老子今天要肏死她。」
「假正經的騷貨,當初還裝的那麼像。」
「還是血刀大人厲害,這種婊子在血刀大人面前也一下子暴露本性。」
「騷貨真給女人丟人。」
「下賤的爛屄。」
……
一道道聲音從周圍的男女口中發出,伴隨著幾個婉兒熟悉的人已經迫不及待
的開始解褲子的畫面,還有那偶爾幾個爛菜葉臭雞蛋,從婉兒印象中在處決林薇
兒時展示了驚人淫亂,此刻卻假正經的女人手上拋過來打在她周圍甚至她身上,
婉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眼底帶著肆意的野性,嘴角則露出幾許譏諷與不屑的
嘲弄。
「大家安靜,遊戲現在開始,我會讓你們看到這種女人真正的淫賤與放蕩的,
也會用她的放蕩祭祀天神,換取你們這些被這種下賤母畜誘惑而產生的淫亂慾望,
無罪的肆意釋放。」
血刀用那分明已經帶了幾許顫音的沙啞嗓音,面對大家說了一聲,然後對著
上官婉緩緩走來。
一手在上官婉的頭上隨意的撫摸了幾下,血刀再次開口道,「上木枷。」
「是。」
一聲粗壯的應和聲響過後,兩個壯漢抬著一副足有一指厚,由不知名的木頭
打造,上面遍佈著斑斑血跡的巨大木枷走到血刀近前。
「這個木枷足有六十四斤重,是古代專門為那些窮兇極惡的重刑犯準備的。
今天就讓你帶上它,一步步真正認識到自己內心的下賤。」
血刀看著上官婉臉上那恐懼中又分明帶著期待的眼神,隨意的一擺手,兩個
壯漢拉開了這個被不知道多少鮮血浸泡過已經帶著一片片深紅的木枷,然後血刀
一按上官婉的頭,兩個壯漢伸左手,各握住上官婉的一隻手,剩下的那隻手用力
朝中間一推。
「嘎巴……」
一聲沉悶的木頭撞擊聲響起,木枷上的特質鎖釦閉合,這個木枷被徹底鎖死
了,四肢還帶著鎖鏈的婉兒,感受到這個木枷上傳來的那種拘束感以及沉重的壓
力,一時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敏感。
「賤貨,像你著中淫蕩的婊子,也跟本不配再穿什麼衣服,就讓我幫你脫下
來,讓大家好好,欣賞你這身爛肉吧。」
血刀說著伸手幾下將剛才鞭打上官婉時上官婉身上已經被抽爛的內衣內褲撕
掉,上官婉的身體瞬間全部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再次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婊子,就是上官婉,銀行的信貸經理,表面上清
純高傲,背地裡實際上早在幾年前就破處了,最喜歡被人虐打輪姦,號稱光明女
神蝶,在夢幻樂園被那些織夢人稱為唯一的赫蓮娜,其實就是一個人形的爛肉玩
偶而已,現在大家喜歡的可以好好看看她。」
血刀手上拿著一根四十公分長足有手臂粗細,末端帶著一個觸發式電擊球的
塑膠警棍,隨意的在上官婉身上指點著,不時微微用力在上官婉的屁股上,奶子
上,以及其他敏感部位不輕不重的敲打幾下。
上官婉因為警棍點選球發出的電流刺激身體敏感部位,發出一聲聲越發亢奮
的呻吟。
分明好像是一隻牲畜在被人當街展示,並且在熟人與陌生人之間暴露了所有
的密密,更是在木枷與鎖鏈束縛下,完全失去了一切的反抗。
一種濃濃的羞恥感在這一刻開始越發強烈的在上官婉心中升起,不斷的衝擊
著她內心的高傲與野性,讓她畏懼讓她期待,讓她甚至無法區分自己內心究竟是
什麼感受,但是卻深切感覺到了越發強烈的慾望在體內不斷的洶湧澎湃著,那騷
屄裡的嫩肉彷彿有自主生命一樣不斷的蠕動著,一滴滴淫水如同被擠壓的海綿一
樣從那些嫩肉中洶湧而出,滴滴答答的沿著那被玩了無數次依然緊窄的騷屄向外
溢位。
「看到了嗎,這就是這個賤貨的本質,就算只是這麼被展覽,她內心的下賤
也只會讓她越來越衝動,而不會有作為人該有的尊嚴,和真正的羞恥心,這種人
天生就只配做最低賤的婊子被人褻玩,取悅男人以及一切雄性的生物。」
血刀用警棍在上官婉的騷屄口摩擦了幾下,然後一下子重重的抽在了上面。
「啊……」
正在輕聲呻吟,身子不由自主的在慾火灼燒下緩慢扭動的上官婉,感受到騷
屄口一陣劇痛,還有那一股強烈的電擊傳入體內,整個騷屄每一寸嫩肉都宛如被
針刺一般,不由得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股更激烈的淫水從騷屄
內噴湧而出。
「哈,哈……果然是個婊子……」
「血刀大人手段了得。」
「騷貨你真給女人丟人。」
「真讓我們大開眼界啊。」
「你這種爛貨就不配做女人……」
「下賤的雜種……」
……
「肏死她……」
……
一聲聲男女的譏諷,謾罵,最後化成了幾乎整齊劃一的高亢宣洩。
強烈的羞恥感不斷的在上官婉身體與腦海蔓延,在渡過最初的紛亂思緒後,
漸漸的開始直接催動著上官婉的情慾,與內心的野性放縱。
就如同正常女人都會有性敏感點一樣,每個喜歡性虐待的女人味,無論是主
動還是被迫,都會有一種方式讓她們會比接受其他調教更快的進入狀態,進入自
己的慾望世界,而調教師就是找到這種手法進而擴大自己的威信,並漸漸的以此
為突破口,掌握這個女人的慾望開關,甚至掌控這個女人一切。
上官婉知道,血刀能夠這麼快有針對的對付自己,必然是因為林薇兒對自己
有了詳細的介紹。
她們之間相處了足足一年多,只之前也有過接觸,女人最瞭解女人,她的情
況林薇兒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有些地方林薇兒比她還要了解的詳細。
但是那又如何,這些敏感點上官婉也告訴過別人,或者被別人掌握過,知道
是一回事利用的好又是一回事,女人終究不是機器,而刑虐從來也不是簡簡單單
幾個資訊就可以讓人精通一切的。
它是一種意識,她更是一種藝術的昇華,感受到血刀那熟練而不倉促緩慢中
帶著節奏的調教,感受到血刀對她的熾烈渴望卻又帶著一種深深的踐踏與征服,
雖然明知道這或許不會是最好的,可是已經太久沒有得到真正滿足的上官婉,順
應著內心的野性與期待,開始努力的迎合著這次的調教,臉上綻放出了越發燦爛
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從那挑釁與鄙夷,變成了帶著幾分討好的挑逗。
「嗚……嗚……」
一聲聲充滿誘惑的低吟從上官婉口中發出,這時的上官婉似乎不在意周圍的
一切了,可是又好像周圍的一切如火焰一樣灼燒她身體,讓她慾火更加旺盛。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況下,周圍開始有音樂與淡
淡的芬芳瀰漫開來,感受著那詭異的音樂律動,還有那似乎帶著催情,又似乎只
是人們為了宣洩內心渴望而找到的另一個更合理的藉口的誘人芬芳,同時也能夠
感受到這一切背後更有隱約的呻吟聲在耳中甚至單純的在每個人心底升騰,並且
越發清晰。
周圍的人內心開始越發不安的躁動,其中一些男女就如同當初上官婉一樣的
踏入了一個黃線的圈子裡,然後男女之間開始糾纏衣衫在不經意間間開始凌亂滑
落。
「大家看這個婊子這種淫賤的樣子,這才是她真實的樣子,平時那股高傲全
都是這個婊子的偽裝,以及沒有認清自己身份時的自我欺騙,甚至連她自己都不
知道。」
感受著這種越發濃郁的慾望血刀的嗓音也變得越發沙啞,臉上漸漸的露出邪
異的笑容,這一切讓他本來平凡無奇的長相似乎鍍上了一層異樣的威嚴與魅力,
婉兒在血刀那警棍挑起下巴的動作下,努力得讓自己被木枷夾住的頭小幅度的仰
著,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變形,可是眼底的慾望卻越發的激昂。
「肏她……」
「肏死她……」
「這個下賤的爛肉臭婊子……」
周圍的男人不斷的喊著,同時拉扯著一個個女人一邊雙手亂摸亂揉,在其他
女人身上宣洩著自己內心慾火,一邊朝著血刀這邊擠過來。
「看來大家已經等不及了呢,不過大家再等最後一下,正餐馬上就可以開始
了。」
血刀看著不少男人已經將自己褲子脫下來,無論是黃圈之內的本地人還是上
官婉的幾個同事,甚至外面也有幾個脫了褲子整條雞巴被旁邊的一個或者幾個衣
衫凌亂或者乾脆全裸的女人握住,再次開口道。
「這種下賤的雜種天生就是知道發情的母豬爛肉,渾身骯髒,在大家開始前,
還要先給她好好的洗洗。」
血刀說著再次揮手,足足兩桶高度的白酒就被淋了過來,筒裡面還有一個給
牲口刷毛的粗糙木刷。
「譁……」
一聲響,似乎知道人們早已和沸騰根本等不了太久,血刀直接讓一個壯漢將
整桶白酒澆在了上官婉的身體上。
「啊……」
一聲淒厲的嘶吼,慾望在著漸漸的折磨下已經開始沸騰的上官婉終於再次發
出一聲慘叫,暈了過去,可是那騷屄內卻依然快速蠕動,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
赫然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不過大家不用擔心,我相信她會讓大家滿意的。」
血刀說著用木刷子沾著另一桶白酒,簡單的在她那血肉模糊的後背,以及布
滿鞭痕的奶子還有身體其他地方刷了幾下,讓上面的泥汙血跡清洗了大半,然後
用力的將這個木刷子在上官婉的騷屄裡一插,又毫無憐惜的攪動幾下。
「啊……」
就像按動了重啟一樣,上官婉再次從疼痛中醒來,因為劇痛臉上的表情顯得
無比猙獰,渾身都在抖動著,但是眼底深處卻帶著越發興奮甚至狂躁的光芒,那
有些變形的嘴角勾勒出的扭曲弧度充滿了一種似乎將自己都要焚燬的妖異弧度。
「很痛……可是……很爽……繼續……或許你真的可以……啊……征服……
我上官婉……我期待……啊……」
上官喘息著用那因為無數次慘叫同樣開始沙啞卻又帶著一種異樣誘惑與野性
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會讓你滿意的。」
從林薇兒口中早就知道了上官婉久經考驗,所以血刀沒有給上官婉注射清醒
藥劑防止她在劇痛中再次昏迷,只是給她嘴上套了一個口交的
鋼圈開口器,然後對著眾人緩慢而低沉的說道,「淫虐痴女,供奉神靈,願
神靈饒恕眾生因為痴女蠱惑而滋生的淫亂無罪……遊戲正式……開始!」
「啊……」
伴隨著血刀這一聲充滿著某種宗教儀式感的話以及最後突兀高亢的說出開始,
幾個女人的呻吟
好像附和似的在周圍幾個角落響起,分明是一瞬間,幾個女人被
男人的雞巴深深插入了那早已經無比渴望慰藉的溼潤騷屄內。
這一刻,一場以審判,贖罪為藉口的淫亂再次從這個世界上莫名的角落開始
展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