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地獄】(連環夢界)5虐殺·下作者:神之救贖2020/03/09字數:11158遊戲至此,林薇兒後背大片的面板被撕開,然後血刀將大量強效春藥,食肉蟲卵與止血藥劑的混合粉末倒在了林薇兒的後背上。
一邊繼續肏著林薇兒的嘴,一邊用那修長宛如鋼琴家一般的手指,輕柔細膩宛如撫摸著情人臉頰一般,將那些藥粉撫平。
然後,血刀將林薇兒後背的面板重新鋪平。
隨手接過繩衣女侍遞過來的十公分長的鋼針,血刀將鋼針與林薇兒破損的面板與旁邊的面板串聯。
一根,兩根,三根……連續是十二根鋼針將林薇兒破損的面板與身體連線。
那一枚枚看似凌亂的鋼針,錯落有致的散落在林薇兒的面板上,雖然撒了止血藥粉,依然慢慢溢位鮮血的身體,與背上那一道道鞭痕,宛如形成了一副殘忍而古老的圖騰。
“展示完成。”
血刀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粗長的雞巴拔出林薇兒的嘴裡,用四根釘在將林薇兒的雙手釘在了地上,嗓音變得越發沙啞,卻也越發帶著一種召喚死亡的誘惑。
而雙手被被釘在了地上的林薇兒,徹底成為了一位擺上了祭壇用於供奉邪惡與淫慾的神靈的祭品。
“現在開始處罰,用最骯髒的畜牲,最下賤的的垃圾,強行侵佔汙染你的身體,處罰你所犯下的淫孽,洗刷你的罪孽。”
古老邪異,宛如宗教祭祀一般的儀式繼續展開著,在上官婉眼中形成一抹越發幽深的黑暗。
“影片無剪輯痕跡。”
“影片無合成特效。”
“影片完全真實。”
……一聲聲冰冷沒有任何感情的機械合成音在上官婉耳中響起,已經用足足十五個各大論壇上推崇的掃描與分析軟體,證明了這段影片是真實的。
越來越不好的預感蔓延進入了上官婉的腦海中,可是隨著男人那越發沙啞並帶著愈發深沉磁性的嗓音訴說著這個殘忍而邪魅的宗教儀式的過程,一種更加深沉詭異的音樂也在不知不覺中從若有若無變得越來越明顯。
周圍的男女更多的加入了這場淫慾的狂歡中,境界線內的女人自然如同發情的牲畜一般被人肆意的輪姦,鞭打,針刺,甚至腥臊的尿液澆在了她們的身上嘴裡;警戒線外面的女人也被人用各種姿勢肏著,此起彼伏的淫聲與浪叫與周圍的隱約鬼魅而妖異的融合著。
幾個灼燒著木炭的青銅鍋,升騰起的煙霧,都因為一種莫名的原因,開始變得凝鍊宛如幾柱供奉於神像的高香。
上官婉在擔憂的同時不知不覺也被著詭異而殘忍的景象,勾起了內心壓抑的慾望。
影片繼續進行著,血刀直接將身後的女人拉過來,一個耳光下去,女人便癱軟在了地上,然後被血刀拉著頭髮將那條才從林薇兒嘴裡拔出來的雞巴塞入女人嘴裡。
“開獸閘。”
粗大而猙獰的大雞巴一次次重重的在女人咽喉裡進出著,血刀用那沙啞低沉的嗓音開口說道。
“咚、咚……”幾聲沉悶的聲音,幾個壯漢用沉重的鐵錘將幾個獸籠的閘門開啟。
然後那幾個壯漢分別伸手抓住那幾個基因合成的生化牲畜牽引到了林薇兒身邊。
其中一個壯漢一手握住了插在林薇兒騷屄裡的那條猙獰宛如狼牙棒的假雞巴,然後用力一擰直接拉了出來。
“啊。”
在無數春藥灼燒下,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痛苦還是愉悅的林薇兒,口中再次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在她身後一個壯漢牽著的渾身到處是基因衝突,而流血化膿好像狼狗一樣的生化犬,熟練的趴在了林薇兒的後背上,一條炙熱高達七十多度,赤紅色又分佈著一塊塊青灰色鱗片的狗雞巴,好像一個低溫烙鐵一樣,肏進了林薇兒因為一道道劃痕而不斷流血的騷屄裡。
“嗯、嗯……”
林薇兒臉上時而顯得猙獰無比,時而又好像愉悅異常,兩種表情交錯雜糅,頻繁的切換著以至於林薇兒的表情變得無比詭異。
好像一個重傷瀕死的狼狗的生化犬繼續肏著林薇兒,用比常人還要快上幾倍的速度不斷的用雞巴深深砸進林薇兒的子宮內,一次次將雞巴肏進前爪扒在林薇兒在林薇兒的肩頭與奶子劃出一道道傷口。將近二十分鐘,在林薇兒騷屄裡高速抽插的狗雞巴突然拔出來,一股股精液混合著膿水噴灑在了林薇兒後背上。
不等林薇兒感覺到騷屄中空虛,一條足有近千斤,渾身沾滿各種噁心汙垢甚至糞便的生化豬,將自己那長滿短粗硬毛的的雞巴肏進林薇兒的騷屄裡。
粗硬的豬雞巴上一根根堅硬的短毛不斷的進出著,好像一個馬桶刷子一樣刷洗著林薇兒不斷流著血的骯髒騷屄,豬雞巴上的汙垢混合著血水與淫水一起向外流淌著,讓那股液體變成了惡習的紫黑色。
緊接著繩衣女侍更是將剛才這頭生化豬進食的槽子放到了林薇兒的身前,一次次將腳踩著林薇兒讓不斷哀嚎浪叫著的林薇兒的頭深深地埋進半液態的豬食裡,直到瀕臨窒息才鬆開一些。
在窒息中被肏著,在劇痛中享受著極樂,一邊舔食著豬食槽子裡的豬食,一邊在春藥刺激下迎合著身後骯髒生化豬的慾望釋放。
這時候的林薇兒,意識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迷亂與癲狂的狀態中。
這頭豬的慾望終於也隨著幾市次重重肏入林薇兒子宮,並將那噁心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入林薇兒的子宮後得到了發洩,然後這頭豬才離開,又一頭生化犬便補了上來。
鏡頭慢慢的拉近,隨著一聲聲淫亂的叫喊與詭異的音樂聲,整個鏡頭照在了林薇兒的後背上。
儘管那噁心的生化犬壓在林薇兒的身上遮住了林薇兒大半身體,可是隨著生化犬雞巴在林薇兒身體裡不斷的抽插著生化犬也在林薇兒身體上快速聳動著。
林薇兒不時暴露出來的肌膚下面開始出現了詭異而不正常的蠕動。
那分明是在林薇兒背上的食肉蟲卵已經開始孵化出來,並且在林薇兒後背啃食的跡象。
“開屍閘。”
血刀又一聲低沉嗓音響起,幾個籠子被開啟,一群因為春藥刺激而雙眼通紅的一群比屍體只多了幾口氣的乞丐,託著渾身惡臭與到處是傷口膿瘡,甚至帶著肢體殘疾與身體嚴重畸形的身體湊到林薇兒近前,一邊爭先恐後的肏著林薇兒的嘴,與那些噁心的牲畜一樣輪姦著林薇兒。
骯髒的手掌與身體在林薇兒身上糾纏著。
……不知不覺中,影片已經持續兩個多小時了,即使心中擔心上官婉還是感覺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下自己的慾望也在不知不覺升騰著,騷屄裡不斷溢位溫熱的液體讓上官婉感覺越發空虛難受。
同時心中的理智還在提醒著上官婉,也許這個詭異的儀式會在下一刻結束,那麼那時候林薇兒雖然看似悽慘,但是以當前的基因技術即使肢體殘缺也可以修復,這樣的傷勢,無非也只是多躺幾天而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只是事情並沒有朝著上官婉心中以為的那萬一
進行,又或者說其實最後如何上官婉早已經猜到了只是沒有承認而已。
“懲罰結束,淫賤女人林薇兒所有的罪孽將因為接受到處罰而得到寬恕。
我將賜予你極樂的死亡,從此得到新生。”
直接將從給我口交,到被我像一隻母狗一樣肏的不斷浪叫的女人推到一邊。
我挺著沾著淫水的雞巴走到已經因為連續被肏而騷屄與屁眼都撐開了大大的洞暫時無法縮回,淫水與血液不斷流淌的林薇兒近前。
將那些生化動物與因為連續射精而癱軟在地上的乞丐驅趕到一邊。
然後,一條三十多公分雞巴,直接肏進了林薇兒破爛不堪的騷洞裡,一隻手按住了林薇兒的後背。
因為被食肉蟲的啃食,林薇兒的後背已經出現了大片的塌陷。
甚至那些食肉蟲也已經已經開始侵蝕林薇兒的內臟,讓林薇兒口中的呻吟,也已經變得愈發有氣無力。
血刀只是幾次適應後,粗大猙獰的雞巴就開始快速的輪流在林薇兒的騷屄與屁眼中粗魯的抽插著,一次次重重的撞擊中,讓林薇兒的身體都劇烈的顫抖著,血刀拿過一根燒紅了的筷子粗的鐵絲,一下子塞進了林薇兒的尿道。
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林薇兒立刻又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
“騷貨,你的騷屄夾的我雞巴好舒服,繼續服侍我,用你全部都身心取悅我,我會帶給你新生。”
血刀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亢奮。
不過十幾分鍾後,林薇兒又開始變成了那種瀕死狀態,然後一根細長的灼熱鐵絲被血刀插進了林薇兒的乳孔裡。
又一次刺激讓林薇兒繼續掙扎了五六分鐘,然後是下一個奶子。
眼看距離這一次淫亂盛會還有三十分鐘。
血刀一邊肏著林薇兒,一邊硬生生用短柄斧將林薇兒雙手斬斷,然後拉扯著林薇兒的頭髮,讓因為大量春藥刺激與劇烈疼痛而徹底迷亂的林薇兒半跪了起來。
繩衣女侍拉過一個精緻的盒子,然後從裡面取出來一個裝著強效興奮劑的針筒。
直接一針刺入林薇兒的頸動脈,三十毫升混合著特質春藥的軍用興奮劑被注射入林薇兒的體內。
血刀的臉上笑容越發燦爛,這種強效興奮劑只有一個作用就是一旦注射後,除非心臟與大腦被破壞,或者被斬首,否則人幾乎不會死,而且會精力旺盛。
再混合著強效的春藥,林薇兒身體裡的疼痛更是會轉換為一種夾雜著極致痛苦的極限愉悅感。
不過同時一旦藥效消失,這種興奮劑也會徹底耗盡林薇兒全部身體潛能,到時候會基因崩潰,任何辦法都無法讓林薇兒活下去,甚至屍體都會數十倍的腐敗。
雞巴在林薇兒嘴裡肏著,當血刀嘴角的笑容勾勒到極致時,猛地將林薇兒摔在了地上,然後抓住了林薇兒的兩條腿讓林薇兒頭朝下被提了起來。
大雞巴繼續肏著林薇兒,血刀雙手猛地一擰,明明瘦弱的身體爆發出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力量,輕易地將林薇兒的兩條小腿擰斷,然後將林薇兒整個身體放在了灼燒完的火炭上。
還通紅炙熱的火炭讓林薇兒後背的面板瞬間焦黑,受到刺激的食肉蟲更加狂亂的深入林薇兒的血肉,甚至開始侵入林薇兒的血管內。
已經徹底迷亂的林薇兒在興奮劑的作用下,宛如迴光返照一樣,極度疼痛與極度的愉悅從全身湧入林薇兒的大腦,讓林薇兒完全陷入了一種癲狂。
最新找回血刀的臉上也變得越發複雜而亢奮,一邊快速的肏著林薇兒的騷屄,一邊飛快的用刀子劃開了林薇兒的胸腔。
宛如鋼琴家的靈活手指讓手中的刀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悽美的弧度,然後直接如同一個醫生一樣精準的切斷林薇兒一根連著心臟的靜脈血管。
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將這顆心臟託了起來,猙獰惡心的大雞巴沾著林薇兒騷屄裡的淫水與血液直接沿著血管的斷口肏入了林薇兒的心臟中。
一手握住林薇兒的心臟,血刀臉上帶著一種好像癲狂的亢奮腰部快速起伏著,將大雞巴在林薇兒心臟中肏著。
對面一個巨大的多功能萬年曆上,代表著這場淫亂宴會的倒計時已經變成了一種鮮紅的血字。
一個個男人因為連續射精也已經癱軟在了地上,一個個女人身上遍佈著深淺不一的刀痕,穿刺痕,烙燙痕無一例外。
同時所有的男女隨著血紅色的倒計時達到了一百,而望向場中的血刀,一個個臉上帶著同樣的亢奮與癲狂,大聲喊著,100,99,9……76,75……5……時間就這樣不知道是快是慢的流逝,一聲聲倒計時的吶喊越來越高亢,那詭異的音樂也變成了一種宛如重金屬搖滾一樣的狂暴,刺激著血管被割斷,因為不斷流血而感到越發冰冷,虛弱瀕臨死亡的林薇兒身體裡最後的炙熱與亢奮。
“……9**7*6*5*4*3*2*1*0”
越來越高亢的聲音,終於將倒計時數完。
也就在同時已經將雞巴肏入林薇兒心臟的節奏,調整到了和倒計時同步的血刀終於將一股股精液射到了林薇兒的心臟中,好像高壓水槍一樣怒射而出的精液頃刻間將林薇兒心臟中的大部分血液排出去。
然後血刀一把將林薇兒的心臟拉扯了出來,用力在空中捏爆。
白灼的精液混合著心臟碎片在空中宛如煙花一樣爆碎,就在著特舒的煙花映襯下,林薇兒本來迷亂的神經出現了死亡前最後一絲清醒,又或者已經陷入了更深的迷亂,眼中帶著一種異樣的迷醉感,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種類似純真的笑容。
屋子中,上官婉看著宛如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的林薇兒,臉上盪漾著一種悽美而純真的笑容,還流著精液與口水的嘴唇幾次開闔,雖然不精通唇語,卻依然清楚的知道,那句沒有發出聲音的話,分明是六個字。
“我等你,赫蓮娜。”
影片中林薇兒的頭徹底的低垂了下去然後隨著血刀用力一扯,被拋在了一邊,剛才肏著她的豬狗以及一些其他奇怪的生化生物圍起來開始啃食起了林薇兒的屍體。
兩個女人面對面跪著,將血刀雞巴上的汙垢血液與精液混合物清理乾淨,然後為血刀整理好衣服。
血刀的臉上已經重新恢復到了平靜,之前那種異樣的魅力完全消失無蹤,重新恢復成了那種毫不起眼的樣子,就好像一切只是幻覺一樣。
周圍那些人也將衣服全部穿好了,一個個恢復成了開始的模樣,就好像遮掩住了身上的傷痕就掩蓋了一切的淫亂。
上官婉下身因為持續的刺激忍不住達到了一種高潮,將內褲也打溼了,頹然的將敲擊著鍵盤的手垂落了下來。
“影片驗證無拼接痕跡。”
“影片驗證無合成特效。”
“影片驗證為真實事件錄影。”
……一聲聲無法辨別男女的機械合成音,繼續毫無感情的訴說著一個好像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整個屋子在上官婉心中好像變成了一個地獄,影片中林薇兒
的呻吟慘叫,還在不斷的在她腦海中迴盪著,上官婉卻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心情無比複雜的上官婉就在流著淫水的地面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渾渾噩噩的過了足足一天。
在又一次日出時分上官婉終於走到了陽光下。
已經深思熟慮的上官婉將這件事告訴了林薇兒的母親,可是得到的卻是一種意外的平靜。
直到今天上官婉還記得,在那個黃昏的閣樓上,那個一如往常優雅溫婉的女人,將自己鎖進一個屋中五個小時後出來時,衣衫整潔而華貴。
臉上帶著一種有著憂鬱的悵惘與憧憬,不緊不慢的泡好兩杯咖啡,將一杯推到上官婉的身前,然後舉起另一杯輕呷了一口,語氣中帶著一種平靜與回憶慢慢的說出了一段話。
“有些東西是一種毒,一旦沾染了就無法回頭,薇兒已經陷的很深了,尤其是你給她推開了一扇嶄新的窗子時,我親自體驗過了一次那種近乎自毀的摧殘,對於常人是噩夢,對於薇兒卻是一種致命的吸引,所以這個影片我並不意外。
今年薇兒已經三十多了,無論如何不算早夭,這一生她苦過樂過,享受了她該享受的,也按照自己的意願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無論外人如何看待,我在她臉上沒有看到遺憾與痛苦,所以薇兒應該不苦,一切就這麼結束吧。
倒是你,這是薇兒給你的信,你要給她什麼回覆不需要去考慮她的感受,只要憑著你的本心就好。”
沒有從那個自己有些尊重的女人下,身上得到想要的答案,上官婉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茫與彷徨。
光明女神赫蓮娜與自由,高貴的女王與流浪狗,生與死,無法滿足的壓抑與註定的毀滅,……一個個詞不斷的湧入因為影片刺激有些著魔的上官婉心中。
上官婉想要去求證,去審視自己的內心,幾次更加狂亂的去在那些乞丐身上找尋慰藉,卻真的感覺到了一種越來越難以滿足的慾望,以及宛如窒息的壓抑,隨著上官婉一次次審視自己的內心,而深深地壓迫著她。
“或許真的該做決斷了,我不知道來世還會不會在心底刻錄下阿斯莫德的烙印,讓自己沉淪於無法自拔的墮落,可是這一生,這一次真的已經戒不掉了,我名光明女神蝶,赫蓮娜,也許這一生都揹負著光明卻只能活在陰影下,也許註定會在淫慾下被摧毀,但是我即為光明女神蝶,就算是凋零也不該讓那些卑微如同垃圾的雜種掌控,而應該由一個足以稱王的男人踏碎。”
站在高樓上,眼看著落日漸漸沉下,一彎殘月升起卻無法讓滿是霓虹的城市變得光明,上官婉終於綻放出來一種悽美而高傲的笑容。
轉身回到屋中,就在三天前的夜晚按照林薇兒發來的郵箱地址投入了一封最簡短的信件“吾,光明女神蝶,赫蓮娜,願受真正王者掌控,不惜身隕,欲毀吾軀體,先令吾跪伏。
否則,吾縱死也是至高女王,薇兒眼中之王無非螻蟻之輩,沐猴而冠。”
很囂張的話發出去了,便是沉默,上官婉依然如同往常一樣工作著。
直到今天下午三點多,一封短書發到上官婉電話中,“申請已批閱,區區蝴蝶,縱然美豔也無非玩偶而已,今夜八點遊戲開始,你若臣服,賜你死亡。”
心中如是想著,上官婉將自己最喜歡的衣服一件件鋪在了床上,選了良久,最終上官婉還是選擇了一套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然後換上了自己銀行工作時的職業套裙與白色襯衣黑色西服,一如第一次與林薇兒相見時一樣。
然後上官婉又精心的化了一層淡妝,想了一陣後,上官婉又將之前看完錄影後買的一些高分子複合材料做成的白花摘下來一朵然後別在自己的左胸。
既然是去林薇兒死亡的地方,那麼一朵白花權當是告慰好友吧,自己當初的一個決定讓林薇兒更快的陷入自毀,那麼既然自己也有了決定就該去陪陪她,省的地獄中她獨自穿行會孤單。
最新找回心中如是想著,上官婉又為自己沏了一杯咖啡,淡淡的咖啡散發著幽香在這個屋子中飄散,上官婉穿著一身制服躺在了床上,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工作家人,以及認識的一些朋友,對手,只是她太累了。
縱然是最高貴的蝴蝶終究也是無法在暴風雨中前行的,她真的太累了,深深地壓抑讓她顧不得太多了。
夜晚八點,一陣敲門聲傳來,“上官小姐,你的快遞。”
“嗯。”心知肚明的上官婉打開了大門,然後就是兩個穿著西裝的壯漢與一個穿著長長風衣,腳下踩著一雙高筒皮靴的女人走進來。
女人進屋後,身上的風衣直接甩掉,然後上官婉就看到了女人那被銀白色油絲繩束縛著的肉體,與一對被鉤子掛著的帶著小鈴鐺的奶子,以及以為鉤子牽引而朝兩邊開啟著的兩片陰唇。
“繩衣女侍。”
看著女人釘在胸口的那個詭異好像是天琴座,卻又分明多了一顆星星的星圖徽章,上官婉開口道。
“想必,赫蓮娜小姐也知道我們的來意了,既然如此那麼還請赫蓮娜小姐把這份文書籤了吧。”
繩衣女侍毫不避諱自己赤身裸體呈現在別人面前,優雅如同古老的貴族一樣坐在上官婉對面的一把椅子上一邊示意上官婉坐下一邊將一張文書遞給上官婉。
“我自願接受血刀主人調教,自跪伏之日起,此身一切交於血刀主人掌控,生命與一切行動全部由血刀主人操控。”
上官婉看著上面很簡單的一句話毫不猶豫的拿起鋼筆,簽署了“光明女神蝶赫蓮娜”七個工整的字。
繩衣女侍只是看了一眼,就將檔案收了起來。
“不驗證身份證,就這麼草率收起來嗎?”
上官婉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抹笑意,心中也變得有些愉悅,對於血刀有了一些好感。
“何必驗證,只要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真名。”繩衣女侍自信的一笑,端起手邊的咖啡自顧自的抿了一口。
“嗯,……然後呢?”
上官婉饒有興趣的點點頭,繼續道。
“赫蓮娜小姐不應該早有答案嗎?”
繩衣女侍看著上官婉有些俏皮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繼續道,“身份證上的名字是你法律上的名字,這個文案根本不受法律約束和認可,那麼那個名字自然也沒有任何意義,包括你的筆跡同樣沒有意義。
血刀主人說過他要主宰的是你們的心,你們簽下的也只需要是一個內心的認可。
記得,當年我以最優秀的成績自帝都大學文學系畢業後進修為文學博士,可在我簽署這份協議時,只是在上面畫了一個圓圈呢。”
“哦……”
上官婉聽完對面女人的話,更加升起了對於血刀的好奇心,尤其是血刀那種近乎狂妄的自信,讓上官婉嘴角的笑容都更加燦爛,也許這個人真的有資格囚禁,她這隻已經飛累了的蝴蝶呢。
繩衣女侍並沒有繼續說話,神態優雅的將咖啡喝完後,慢慢站起身來,開口道,“時候不早了,開工吧。”
“是.”
兩個壯漢應了一聲,直接從繩衣女侍身後走出,粗魯的一把拉住上官婉的頭髮,將上官婉拉了起來。
然後四隻手抓住上官婉身上的衣服,連脫帶撕只是幾下,上官婉便只剩下了一身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雪白帶著淡淡奶香味的肉體就那麼暴露在了空氣中。
其中一個壯漢從身後拉出一條繩子,將一頭扔給另一個人熟練的開始捆綁上官婉的上半身。
上官婉本身精通格鬥,如果要是反抗,雖然對面是兩個壯漢未必不能掙脫,至少也能掙扎幾下。
不過本來就是接受調教,所以上官婉自然不會掙扎,只是因為兩個男人捆綁的太重,悶哼了一聲便完全順從著讓兩個男人將她一對豐滿的奶子束縛的越發挺拔,然後將上官婉的手背在身後用一種倒拜觀音的方式緊緊的束縛了起來。
接下來上官婉以為自己會被強姦,當然這個強姦要被打上引號,之所以會如此想是因為很多所謂的主人,都會用這種方式來更快的摧毀一個性奴的心理防線。
透過強姦讓性奴產生快感與罪惡感,然後再羞辱,這是很多人調教的慣用手法,雖然拙劣卻不得不說對一些新人很有效。
不過如果是這種方法,那麼上官婉可不會像那些性奴那樣產生什麼羞恥,輪姦而已,她這幾年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縱然有些並不會讓她開心,可也不會輕易覺得多麼羞恥愧疚。
不過上官婉顯然想錯了,接下來繩衣女侍拿過一個金屬面具戴在臉上,就那麼赤裸著身體朝外走去,然後兩個壯漢為上官婉帶上了一張藍紫色蝴蝶面具,將上官婉推搡著往外走。
上官婉不由得有些驚訝,本身就是要死的人了,至於死後會怎樣上官婉更是完全不在意,就算是上官婉本人也不覺得自己還有遮掩長相的必要,不過既然是被調教,上官婉倒也打算先多點耐心,看看對方怎麼做。
上官婉住的是一個獨棟的二層小別墅,是林薇兒家裡的一處房產,本身就在一個高檔小區內少有閒人,此時更是天黑,偶爾有幾個人遠遠的其他人也只是隱約能夠模糊的看到這邊的情況。
至於上官婉,在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死亡之後,看到遠處那模糊得幾個人,心中不僅沒有太多的羞恥,反而帶著一種高傲地坦然與自信,隨著繩衣女侍,用那不輸於尋常模特在紅毯走步的方式,優雅的走出別墅,踏上門口一輛牌照已經被遮擋住的房車內。
房車在上官婉,繩衣女侍以及兩個壯漢進入後,便啟動了,一路行駛著車內幾乎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完全密閉的房車內,上官婉看不到一點外面的情況,只是透過車內有些昏黃的燈光看到這輛車內部是一種暗金色,裡面遍佈著紫色的紋路,最前面是一個天琴座的星圖,依然還是比正常的星圖多一顆星星,甚至多出的那一刻分明是用一枚彩鑽鑲嵌的,顯得比其他的星星更加璀璨。
而就在這詭異的車廂內,除了她自己以及繩衣女侍和兩個壯漢之外,還有兩個看上去有些青澀,雖然算不上萬裡挑一,卻也清純可人,穿著帝都大學校服的女大學生。
兩個壯漢才一上車就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來,然後撲向那兩個少女,幾下撕開兩個看上去清純的女大學生的衣服,撲了上去,一邊與二女激烈的糾纏著,一邊不斷抽打這個女人。
上官婉本以為自己很快會被牽扯進去,卻沒想到這兩個壯漢與兩個女人只是彼此糾纏著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繩衣女侍跟上官婉說了幾句話後也不在言語,靠在一側的角落閉目養神。
“一場拙劣的淫戲。”上官婉感覺對方似乎要用這種淫蕩氣氛勾起自己的淫慾,不由得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無論怎麼辯駁,能夠成為性奴本身對於慾望都有更強烈的追求,可是中並不等於性奴就是隨便發情的畜牲,恰恰相反在將慾望與奴性結合後,性奴對於慾望的控制力反而比很多良家婦女更加強悍。
男女的喘息聲不斷的在這個行駛的房車中迴盪著,不時伴隨著女人或者愉悅或者痛苦,甚至彼此糅合不分的婉轉呻吟。
上官婉無聊的看著眼前的表演,嘴角的笑容越發強烈,如果這是兩個壯漢自己想要發洩,那麼她權當是看一次輕鬆愉悅的小插曲,如果這是那個所謂的血刀的主意,那麼上官婉就真的有些失望了。
不知不覺中,隨著淫靡的聲音不斷的迴盪在車中,上官婉似乎隱約中感覺到車上的那些繁奧的花紋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淫靡的呻吟聲中纏雜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詭異音樂,悠揚寧靜卻又帶著一種魅惑與隱藏在深處的淫靡。
就在這種音樂中,一股清淡中帶著微微甜香的氣味傳來,上官婉感覺眼前車上那些花紋似乎開始慢慢轉動了起來,似乎構成了一個個肆意宣淫的壁畫,不知不覺中意識漸漸的朦朧,然後在這個淫慾的小空間中陷入了沉睡。
在睡夢中,似乎有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揉捏,似乎有人在肏著自己的嘴自己的騷屄與屁眼,更有人抽打自己的臉,穿刺自己的奶子,甚至恍惚中她看到了幾個人,卻又完全看不真切。
有些愉悅又有些痛苦只是都很淺,更多的像是一種按摩,讓她稍稍放鬆了一些,只是意識昏沉下無法辨別這是真的還是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婉醒來了還沒有睜眼就感覺到了似乎有刺眼的光線照在身上,讓上官婉下意識的要伸手擋在眼前。
可是一動,卻突然意識到自己被四肢朝後倒縛在一起,完全動彈不得。
而且嘴裡還被塞著一隻口球,一條粗大的假雞巴不知道在自己的騷屄裡塞入多久了,上官婉可以感覺到它在震盪著,可是很輕微,除了一種脹滿感,那微微的振動除了讓她騷屄內部越發瘙癢,不斷溢位淫水之外,完全無法讓她得到一絲快感,反而越發覺得折磨。
聽著耳中偶爾傳來的汽車聲,以及完全無法聽清說的什麼的各種人的說話聲,上官婉好奇的睜開眼。
然後上官婉就發現自己現在赫然在一個四面全是玻璃的車廂內,周圍其他的人已經完全不見了。
外面是一個有些偏僻的山路,偶爾才會在幾個人身邊經過,或者與幾輛汽車擦肩而過。
每當這時候,上官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魚缸中的錦鯉,籠子中的野獸,被人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卻又無法聽得真切,那些人有中年,有老人,還有孩子,有男人還有女人,甚至上官婉還能夠看到幾對路邊草叢裡出來的野鴛鴦,看著他們異樣的眼神,不斷開闔的嘴,一種羞恥感在她體內慢慢的升騰,隨著騷屄內假雞巴輕微的振動,讓上官婉感覺到自己身體越發敏感,騷屄越發難受,一種不正常的強烈渴望在體內覺醒,上官婉感覺自己應該是被人下藥了而且藥效恐怕還很強,這著越來越強烈的慾望折磨下,上官婉無助的蠕動著身體,塞著口塞的嘴裡發出低沉的嗚嗚聲,顯得越發淫蕩下賤,周圍偶爾看到這一幕的人,眼神都似乎更加詭異了。
“老大,我們偷回這麼個女人來,現在玩也玩了,還留著她幹嘛,乾脆放她走得了。”
一
個陌生的聲音傳入上官婉的耳中。
“小子,你說什麼呢?放了她,她要是報警了怎麼辦?別忘了這幾天我們用藥讓她半夢半醒一直輪姦她,誰沒在她體內射精,你知道現在警察靠什麼破案嗎,要是有什麼蛛絲馬跡的,我們都得坐牢。
知道什麼叫坐牢嗎,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進去,你前幾天怎麼肏這個婊子,就會有人怎麼肏你,肏你屁眼,肏你嘴。”
“那怎麼辦?大哥我不想坐牢。”
一個聲音聽到這個有些粗獷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給老子安靜點,你不想你因為老子想,外面還有大把女人等著老子呢,前面是個懸崖,把這個婊子扔下去,這附近荒郊野嶺的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野獸吃掉,誰也查不到咱們。”
粗獷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對,對,……把這個臭婊子,破爛貨扔掉,都是她害我們的,要不是我們開啟車看到她那麼騷也不會肏她,也不會這麼擔驚受怕。”
另一個聲音好像突然看到希望一樣連忙說著。
……上官婉聽著這一切,不知道這只是一種故意恐嚇,還是自己真的被什麼人偷出來了,被輪姦之後,打算滅口,一時間有些五味雜陳。
很快這輛車停了下來,一個身材高大長滿絡腮鬍子的男人推開車門走進來。
“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這個婊子太騷太賤。”
壯漢神情猙獰的用一根黑布條矇住了上官婉的眼睛,然後直接抓住上官婉被捆住的手腳拉了出來好像抗麻包一樣扛起來朝外走。
周圍吹來的風很大,上官婉雖然看不到也能夠感覺到這確實是在山頂。
而之前恍惚中看到的那個眼神更讓,上官婉感覺到對方似乎不是在開玩笑。
於是上官婉連忙緊張的口中發出嗚嗚聲,身體蠕動著,打算告訴身下的男人她不會追究被強姦,她想過死亡,自從發了那個郵件以,後就真的不在乎死亡了。
可是這麼毫無意義的死去,卻讓她覺得不值。
“看來你有話要說,不過無非是求饒而已,我懶得聽了,既然你這麼騷我就讓你臨死前再爽一次,算是發慈悲了。”
粗獷的聲音說完後,上官婉感覺自己的騷屄內假雞巴突然開始劇烈的震盪著,不時還發出一道道電流打在上官婉的騷屄與子宮壁上,讓讓上官婉感到一種夾雜著痛苦的愉悅感。
然後上官婉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極速得下墜。
耳邊傳來烈烈的風聲,吹在她那完全暴露的面板上,甚至讓她微微有些疼痛。
上官婉沒有想到死亡回來的這麼突然,這一刻心情卻突然放鬆了,死亡的恐懼,即將得到解脫徹底不再有壓抑的安寧以及騷屄內不斷傳來的強烈快感與疼痛混雜在一起湧入了上官婉的腦海中刺激著上官婉心中一種變態的快感。
這一刻上官婉恍惚間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可以肆意飛翔的光明女神蝶,在無數花叢中肆意展示著自己的魅力,不受任何拘束的獨尊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