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也嗑到牙了，不過好在摔的不重，鼻息裡繞過季英鐸身上的清香，雖然隔著羽絨外套，他身上的味道很淡。

從小到大，季英鐸從來都沒有味道難聞的時候，他身上始終都是清冽乾爽的味道。

李橙覺得好陶醉，於是頭腦一熱就想撒嬌：“哎呀！你什麼承諾都沒有就非要讓我嫁給你嗎？憑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反正就一輩子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還以為季英鐸會慣常那樣傲嬌的回一句“隨便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之類的來跟她犟嘴。

但是他現在已經變得膽肥的很，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心臟也不是一般的強了，再也不是那個臉皮薄的親一下額頭就羞的臉緋紅的小男孩：“是麼，我這輩子也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呢。你不是從3歲起，就情竇初開，萌發了對我的愛意？”

“啊？誰說的！”李橙覺得夭壽了，十分羞澀的搓著自己的臉頰。

季英鐸掏出懷裡的手機給李橙放小學畢業時候，李橙的錄影：“季小帥是我噠！我在幼兒園見到他第一面的時候就喜歡他，你們都是後來的，不許跟我搶！”

李橙都忘了她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時候？

她應該是那種出生的時候臉皮有城牆厚，然後長大了之後越來越膽怯羞澀的典型吧？

就越是不敢承認，就越是逃避。

“我是懦夫，是小氣鬼，是大笨蛋。”李橙把臉埋在衣服裡，在雪地上擰來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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