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唯心！”

何敏喃喃自語幾遍，她看向張郎，面色複雜，接著便偏頭看向窗外，左手搭在車沿上，撐著下巴，望著不斷倒退的港島夜景，一片燈紅酒綠，繁華似錦。

沉吟良久，

“你可真夠霸道的！”

“霸道？”

張郎啞然失笑，他看了一眼被微風撩起幾縷秀髮的何敏，緊接著便是搖了搖頭，輕笑一聲自嘲起來，

“我要是真的霸道，那就讓別人都閉嘴，只允許一種聲音，那就是我的意志。現在只不過是獨善其身罷了，你善良，有人說你聖母婊，你邪惡，有人說你毀三觀。

世人總喜歡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卻又總是抱怨其他人干涉自己的意志，你說，是不是很可笑，千人千面，這個世界才會多姿多彩！”

“所以你就放飛自我，隨心所欲了？”

何敏回首看了一眼侃侃而談的張郎，質疑道。

“當然不是！”

這個黑鍋張郎可不背，他一腳油門越過幾輛擋住自己視線的轎車，重新緊跟著何月月，接著便為自己辯解起來，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慾，人生短短几十年，總要有點追求，有的人愛錢如命，有的人重視權力，這些都沒什麼，只要不違法亂紀，每個人都有追求夢想的權利，總比每天渾渾噩噩地活著要好，像個機器人一樣，統一的三觀，統一的行為模式，一代又一代！”

“你的夢想是什麼？”

何敏好奇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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