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萬人其實也不少了，有些小說劇情描述的戰爭動輒幾百萬人，其實整個螢幕都放不下，而七萬人聚眾的畫面效果已然十分震撼了。

只是，不能對比。

放大視線，泣血平原左右兩邊，左邊二十多萬，右邊七萬，左邊煞氣凜然，右邊低調內斂。

而三君王．．．不對，現在就兩君王。

哈迪斯第一次見到秦魚，雖然沉睡後醒來也聽三大將提及此女，更知道自己的四大爪牙之一紅魔大將就是被她幹掉的。

法伊還有心蠱惑秦魚臣服自己，哈迪斯沒有。

他要殺她。

秦魚感覺到了哈迪斯的殺意。

沉默中的殺意。

法伊跟哈迪斯都沒說話，秦魚也沒說話，其他人更不會說話。

安靜，一片似死寂的安靜。

——————

但安靜之後往往是撕裂。

對安靜的撕裂也反而是一種動態的震撼。

可能是風吹，可能是草動，也可能是兩邊領袖一顰一笑一個眼神的

這種震撼有別於平原戰場上大軍的視覺效果，那是一種對峙後的意志衝擊。

說白了，就是氣場。

哈迪斯並未從這些人的身上看到因為恐懼而造成的混亂，因為這些人對自己恐懼的同時，同樣也從一個人的身上得到了安心。

這個人類女巫。

哈迪斯素來有火焰君主的名聲，他坐在王座上，火光似熔焱，雙目似火獄，盯著秦魚撥出一口炎氣。

“人不少，夠殺挺久。”

“真是辛苦你了，聚集這麼多人。”

哈迪斯活過不少歲月，雖不比阿耶離年長，但跟人類打交道也不知多久，所以他見過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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