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秦葉眼睛一亮,“真的嗎?”
“真的。”
“好,那到時候我帶孃親跟上聞姨姨她們去見你。”
“好。”
秦魚摸摸她腦袋,想起很久之前跟葉柔喝酒時隨口開的一個玩笑。
“我當小魚公子那會,好多人都說我天殘,你怎麼就從未懷疑過呢,難道那時就已經猜想我不是他了?”
她知道葉柔已經卸下心結了,所以才不避諱這個話題。
葉柔那會大概也喝醉了,眉眼微燻,輕輕說:“我不信他們說的啊,當時吧,那人也就那樣吧,但也算不上是天殘。”
秦魚當時也是一笑,後來心裡卻記下了。
這些年,她在查,只是對方藏得太深,如今才算是想起來了。
於是次日一夜。
正看著案宗的許玉涼忽然覺得有風,有些涼,原來是窗子開了。
他正要起身去關門,忽見到坐倚著窗子喝酒的女人。
一襲黑金袍,一個漂亮的紅酒瓶。
她眉眼悠遠,姿態閒涼絕俗,美得像是一個夢。
但她的衣袍袖子上有威武森嚴的金龍盤繞。
許玉涼全身都涼了下,噗通跪下了。
“臣許玉涼見過帝君。”
“都說你清廉,身邊鮮有僕從,連關窗子都要自己來嗎?”
“微臣不敢,只是習慣了...”
“你還有什麼習慣,包括蟄伏跟隱忍嗎?”
“帝君何意,微臣...”
“葉柔。”
“...”
許玉涼目光閃爍了下,還是說道:“微臣不懂。”
“我打算讓她的女兒當我的繼承人,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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