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有些狐疑,而越太初心就更不安了,微沉,抬手作揖,彎腰行禮。
畢恭畢敬的。
“閣下勘為我帝國護宗至強者,孤,願以帝國天子的身份...”
“我說過讓你當天子了嗎?”
秦魚一句話,輕描淡寫,錯愕了三軍的人。
越太初也錯愕了,臉色微沉,正要說什麼。
“其一無能,單單這一條我就沒考慮過真正選你。”
“其二,藺珩依樣畫葫蘆滅了你的族,這就是心魔,藺珩都渡不過,何況你。你已墮落,所以才讓河圖王勾結草原之人入關,為的就是萬一自己殺不過藺珩,寧可讓草原之人入主中原,這就是你的決斷,就這樣的政治抱負,跟藺珩有何區別?加上你的無能,那帝位,輪不到你坐。”
羞辱,這是另一種羞辱,反正越太初是這樣認為的,他一直以為秦魚是支援自己的,哪怕...
“那誰有資格坐上去?我是越氏帝王!我坐上那個位置理所應當,你之前不是因此才救我的嗎?為什麼?難道你還要幫藺珩?藺珩沒死?你沒殺他!果然是夫妻啊...”
越太初憤怒之下,面目猙獰,指著秦魚質問。
秦魚冷然看著他,“你也說我救你了,可你依舊多疑不是嗎?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的身份很尊貴?”
越太初表情一僵,陡然對上秦魚的眼睛。
他頓時心裡一驚。
太深沉了。
彷彿中見到另一個寡情無心的藺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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