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這些食糧,盡備給災區百姓。臣,問心無愧!”
朱由校聞言,冷笑幾聲:“照愛卿這麼說下去,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說到朕不臨朝、不理朝政,以致災害連年,糜餉百萬了?”
高攀龍沒有絲毫慌亂,從容揖道:“臣不敢!”
“你不敢——?”聽到這,朱由校好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冷笑道:
“你們各個口口聲聲說著不敢,心裡想的,實際做的,哪個不是膽大包天!”
這時,刑部主事劉宗周忽然站出來,高聲道:
“陛下要治諸臣不為邊軍獻糧之罪,那臣倒要犯顏問問陛下,災區百姓流離失所,比起歲餉數百萬的邊軍,哪裡更需要這些糧食?”
未等朱由校說話,又有一人站出來為高攀龍辯解。
“當初陛下沒有問過我等臣僚的意見,擅遣客氏出宮,又為這邪穢之女出銀置辦酒樓。這件事,陛下是不是也要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
聽了這話,魏忠賢心下一涼,給客氏銀子讓她辦酒樓,那特麼不是自己的事兒麼?
這些狗孃養的,居然連這都能怨到皇爺頭上。
“去歲,陛下力保熊廷弼經略遼東,如今數月已過,城未復,瀋陽已失一次!”
“失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臣敢問陛下,若瀋陽再失,熊廷弼該當如何處置!?”
方才沉默無言的東林諸臣,此時一個接一個的跳出來,慷慨激昂的奏請陳年舊事,客氏、熊廷弼,都成了他們自保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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