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青沒想到因為文玩的事情，顧衛林就這麼暴露，自己教匯出來的弟子，剛剛建立了功勳的情報員，就這麼折戩沉沙，擱誰誰都會覺得遺憾。

幸運的是因為自己的有意手段，日本人並沒有懷疑顧衛林。

當初為了提高顧衛林的身份，姜文青捏造他的加入時間，對重慶方面的報告是，顧衛林早就奉命潛伏在江城，遊走於漢奸和日本人之間，藉機竊取情報。

因為劉之林的暴露，姜文青啟用顧衛林，也就是所謂的副科長，不僅救了劉之林，還一舉識破和黃雀計劃，計劃了文玩行動。

這充分說明了姜文青有識人之明，對江城潛伏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劉之林的暴露雖然遺憾，但是副科長的成長卻讓重慶又看到了希望。

其實，這一次暴露，就算沒有姜文青的報告，對顧衛林來說，都應該是一件有驚無險的事情，畢竟顧衛林在江城的根基太淺了，對江城的認知也僅僅限於政保局和經濟檢查科。

日本人不會想到顧衛林就是那個副科長。

“老師，我請求更換代號。”顧衛林沉默了很久，才說道。

姜文青點了點頭，顧衛林說的沒錯，既然“副科長”這個代號已經暴露，那的確是不適合在使用下去。

“你定吧！”

“這次的代號就叫黃雀。”顧衛林說。

“黃雀？你小子還嫌黃雀計劃不夠鬧心啊！”姜文青明白了顧衛林的意思，笑道。

顧衛林無非是想噁心日本人罷了，既然你識破了我副科長的代號，那我就換一個，換一個叫“黃雀”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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