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問殊的發言，嚴暉此刻除了被掐住了脖子而不得以露出的難受模樣，臉上並沒有顯露出其他害怕、恐懼的表情，這倒讓莫問殊有些驚訝。

“你有空說這麼多想殺了我早就殺了我……惡！”

話還沒說完，莫問殊掐在嚴暉脖子上的手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思考著死後這具屍體該怎麼利用罷了，總不能白費了這張臉不是？”

莫問殊看著嚴暉的身體，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的目光看得嚴暉忍不住直發毛。

緊接著嚴暉又聽他喃喃道，“你說你的系統為什麼覺得你才是正主呢?連身體都給了你這傢伙，明明司彥才是你啊……”

“嗬，那公西泉還說閻肆才是真正的我呢！你們倆一個二個說都覺得的正主不是我，真就當我不存在唄？咳咳咳咳……”

嚴暉嘲諷地提了一嘴已經死去了很久的公西泉，他從閻肆的記憶裡看見的，公西泉、任影都是從他來之後最早跟隨他的人！

然而聽見嚴暉提到公西泉，莫問殊臉上果然露出一絲不愉之色，緊接著又是輕蔑地笑了笑。

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反而看著嚴暉，像是透過他的臉在回憶什麼，輕聲道：“他們算什麼？半路認識的替代品罷了，我們才是真正的好朋友啊……”

嚴暉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被莫問殊看見了，莫問殊只是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解釋，對著他道：“一個即將死去的人不需要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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