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黑第一次遇見小白,在西丘的百里山巒。
沒有知道他什麼時候記起來的,沒有人知道他一個人記了多久,等了多久。。。
他不會說,小白會難過。
風吹過河畔,有人在唱鎖麟囊。
“一霎時,把七情俱已味盡,參透了酸辛處,淚溼衣襟……他叫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
鑼鼓喧囂,要走近河畔才聽得見戲腔。
溫時遇的生母是名伶,他像其母,也愛唱戲,獨愛青衣。
周青瓷倚著河畔的圍欄,風很大,拂起她肩上的頭髮:“這是我第二次聽你唱戲,上次唱的也是這段。”
上次是在帝都梨園流霜閣。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當時她還以為唱青衣的是位女子。他很少上臺,她也是偶然才聽到。
“這是杳杳最喜歡的一段。”
周青瓷抬頭,看到了溫時遇的眼睛。
他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一直以來都小心翼翼地藏著,永遠不會讓人看到他眼裡的全貌。
周青瓷現在看到了,全部看到了,他的炙熱、瘋狂、深愛。
“你看出來了對嗎?”
她沉默不語。
“青瓷,”河邊的風很大,夕陽已經落下去了,風裡還有晚春的涼意,溫時遇把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不要耽誤你自己。”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他給了她所有的體面,溫柔卻不留餘地地拒絕了她。
愛而不得,走馬觀花,匆匆一世也就眨眼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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