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淺接過手機，還沒說話，就聽到秦陌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事情我已經讓人去解決了，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

“嗯，我讓書生去買早飯了，你一夜沒睡，一會兒吃點東西睡一覺，睡醒了再回去。”

“好。”

“老鷹的事情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是我的疏忽，也是老鷹輕敵，既然你已經研究出來了藥劑，就不要再自責了。”

“嗯。”

秦陌說了很多很多話，蘇亦淺一直只是應著，其實她很想哭，在老鷹出事的時候她就很怕，如果不是因為她，老鷹就不會過來，不過來老鷹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她能做的，只有拼盡全力研究出來藥劑。哪怕那些東西她八年沒有碰過，哪怕她的手一直在顫抖，可是她必須做到。

秦陌打電話過來，每一句話都說中她的心裡，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表達什麼，她只想安安靜靜的聽他的聲音。

兩個人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終究是秦陌嘆了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傻子。”

蘇亦淺低頭紅了眼眶，其實他們都是傻子吧。

書生把東西買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書生把手裡的飯菜放在桌子上，看著蘇亦淺沉默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開口，“嫂子，這事兒你真的不用自責，比這更嚴重的傷老鷹都經歷過，有一次就連醫生都差點放棄，但是他挺過來了。”

“他身體裡有很多舊傷，如果繼續在部隊裡服役，三年後，他會在輪椅上度過剩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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