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口氣！”

凌雲話音剛落下，一道充滿譏誚的笑聲便響起。

接著，一個雙腿筆直修長，身材爆炸的女子出現。

“方月。”

餘宛央目光微凝。

在武院，方月名氣很大，不在她之下。

但與她不同。

方月不僅容貌出色，武道天賦也是極為強大。

其實最初餘宛央的武道天賦也讓人驚豔，被武院給予厚望。

短短一年，餘宛央就從真魂晉升為元魂。

還連破兩大境界，成為合虛武者。

只可惜進入合虛之後，餘宛央的修為就停滯下來。

“餘宛央，雖然你現在落魄，但好歹曾經是和我齊名的人，沒想到你卻看上一個無名小卒，這還真是我大失所望啊。”

方月道。

餘宛央緊握拳頭，低頭道：“方師姐，這是我自己的事。”

現在的她，與方月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她真沒底氣在方月面前說硬話。

方月嗤笑：“看來你還真是自甘墮落，如你這樣的人，曾經與我齊名，簡直讓我覺得恥辱！”

餘宛央愈發痛苦。

“哪來的八婆，聒噪！”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唰！四周眾人的目光，都齊齊匯聚在凌雲身上。

因為剛才那話，正是凌雲說的。

人們發現，他們似乎還是低估了凌雲的膽子。

方月神色同樣有些錯愕。

過了會她回過神，目中泛起危險光芒，卻仍有些不敢確信道：“你是在說我？”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凌雲冷冷道。

方月若只是諷刺他，他真不覺得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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