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光宗等四大勢力也打過這主意，但他們都無功而返。”

凌雲道：“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你比他們更強，能讓我就範？”

“凌雲，太盲目自信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曹護法搖了搖頭，“四大勢力沒動你，那是因為有裴家護著你，若沒有裴家，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凌雲神色平靜。

四大勢力之前沒動他，的確是因為忌憚裴家。

但他的底氣，從來不是裴家。

就算沒有裴家，他也不會畏懼四大勢力。

不過這點，他沒必要對曹護法解釋。

他反而看著曹護法，饒有興致道：“難道你就不怕裴家？”

“凌雲，只能說你高估了裴家。”

曹護法玩味道：“裴家是很強，但他們行事太孤僻頑固，這塗山城內，看裴家不爽的勢力太多。

裴家護不住你，不僅如此，裴家還很可能會因為你，搭上自己。”

凌雲眉頭微皺。

他似乎已明白什麼。

“難道你的真正目的，不是我，而是裴家？”

凌雲盯著曹護法，“我，只是一個誘餌，你就是想利用我，來引裴家上鉤？

僅憑你無間堂，絕對沒那個膽量算計裴家，看來此次無間堂背後，還有其他勢力。”

“你還不蠢。”

曹護法道：“不過你的話，有兩個錯誤。

第一，你不用妄自菲薄，你不只是誘餌，我們對你同樣重視。

雖然你的實力，對我們來說，的確微不足道，但你在純狐秘境內的收穫，不在裴元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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