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兄。”

楊懷顯然認識這幽瑩二變真人。

接著他又看向凌雲：“凌先生，李然兄也是我暗夜司的人，不知道凌先生對李兄所言，意下如何？”

凌雲目中閃過一抹笑意：“我覺得，還是在飛舟裡觀察一番再說。”

楊懷錶情頓時僵了僵。

凌雲不出去，他還怎麼暗算凌雲。

“凌先生，我覺得想要深入瞭解怨靈，必須和怨靈近距離接觸，甚至真正戰鬥才行。”

楊懷只能道。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

凌雲想了想，也懶得再戲耍楊懷。

楊懷當即鬆了口氣。

接著，三人便飛出飛舟，來到外面。

這裡是一處小城，名“蒼城”。

很多武者都已經死亡。

凌雲也很快便看到怨靈的樣子。

這些怨靈，表面上和野獸差不多，都是些豺狼虎豹。

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它們與野獸不同。

它們的眼睛是一片漆黑，而且身上散發著黑霧。

他還看到，有幽瑩真人斬殺一頭怨靈。

那怨靈死亡後，立即化成一團黑霧飄散開來。

同時，凌雲立即便洞察到，當他和楊懷、唐穎從飛舟出來後，四周數十頭怨靈，立即就朝他們看來。

這情形，讓凌雲心神微微一動，想不到楊懷給他的暗夜令。

當然這暗夜令，已被他換到楊懷虛空戒裡。

楊懷不知道這點。

發現四周無數怨靈望來，他心頭暗喜，只當這些怨靈都是在盯著凌雲。

“凌先生，我們去斬殺怨靈如何？”

楊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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