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心面色駭然。

這一次，她是真的震駭。

即便是她，也是在得到那深淵長生王族的部分傳承後，才知道深淵長生王族的存在。

透過傳承資訊，她知道深淵的世界層次，足以比肩神域。

別說是大羅上界，就算更高一級的世界也無法與深淵相比。

正因此，張素心的內心，其實是無比冷傲的。

哪怕是凌雲，被世人稱為妖孽，張素心同樣不屑。

在她看來，這大羅上界的所有生靈，都只不過是井底之蛙。

凌雲在這群井底之蛙裡，是格外出色，但也依然超不出井底之蛙的侷限性。

除此以外，她對凌雲也談不上特別畏懼。

她得到長生王族的部分傳承，便在長生王族那，留下了一道靈魂印記。

這就使得即便她死亡，也可以藉助靈魂印記復活。

當然，這個復活代價很大。

現在她與那長生王族，只能算是半奴僕半合作，畢竟那長生王族處於極為虛弱的狀態。

可一旦，她藉助長生王族那的靈魂印記復活，就會成為長生王族的奴僕。

這也是為何，她會極力求生。

如果可以不死，她當然願意不死。

但真要沒有活著的希望，她也不會太過畏懼。

然而，這一刻，她的心神，卻是真正受到衝擊。

“你怎麼會知道？”

她死死盯著凌雲，眼裡的驚駭之色，遠遠超過之前。

凌雲居然能透過感受她的靈力，推斷出《長生冥功》，還知道長生王族，這實在太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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