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

東方荀認真點頭。

隨後，他沒有憤怒，反而更真誠的看著凌雲：“凌靈師，你果然與眾不同，以往我遇到無數人，在我面前都是唯唯諾諾。

所以很多時候，不是我要把人當傻子，是別人願意跑到我面前當傻子，我不把他們當傻子，他們還會惶恐不安。

你卻不同，我能感覺得出，你是真的一點都沒把我的家世當回事，這讓我很高興。

凌靈師，之前是我魯莽了，在這裡我向你道歉。”

見東方荀此言，的確是語出真心，凌雲神色微緩。

對於東方荀的這種心態，他其實可以理解。

前世的他，遇到的那些人，在他面前同樣是一個個卑躬屈膝，讓他索然無味。

有些權勢慾望強的人，喜歡這種感覺，凌雲卻是不喜。

當然，至於東方荀，究竟是真的不喜歡，還是覺得這種體驗很新奇，還有待觀察。

至少現在，東方荀這姿態，讓凌雲與他有了繼續合作下去的基礎。

否則遇到那種高高在上的權貴，凌雲只會拒之千里。

“凌靈師，不知我能否稱你為凌兄？”

東方荀道。

“當然。”

凌雲平靜道。

他這神態，讓東方荀更是欣然。

換做其他人，哪怕裝的再像，見他開始稱兄道弟，也會喜不自禁。

凌雲卻如此平靜，甚至給東方荀一種感覺，凌雲與他稱兄道弟，是他的榮幸。

這種無比古怪的感覺，卻讓東方荀對凌雲更感興趣。

“凌兄，既然我稱你為兄弟，那之前的合作方式，顯然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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