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方天回怒吼一聲，流著淚，喝道：“別騙我了！別說謊了！你是什麼樣的人，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比我更清楚！”

此話一出。

林嫣然的心，陡然間觸動了一下。

是啊，自己從小與方天回一起長大。

兩人可謂是最瞭解彼此。

林嫣然很清楚方天回的為人，同理，方天回也很清楚林嫣然的為人。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為何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方天迴流著眼淚，說道：“我們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來，我們明明可以一起朝著更美好的遠方前進，我們明明可以從垂髫到白首！”

越說，方天回的眼淚越是遏制不住，淚流滿面。

林嫣然也是被觸動了，一雙眼眶變得通紅。

是啊，自己怎麼就跟方天回，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到底是為什麼？

忽然，林嫣然慘淡一笑，說道：“說到底，還是我們雙方，太瞭解彼此了。”

“是啊……”方天回45度角仰頭，道：“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沒有了新鮮感，沒有了刺激感，沒了激情，所以，你才會背叛我，投入到別人的懷抱裡。”

“是我對不起你。”

林嫣然低著頭說道。

“對不起有什麼作用？

對不起有用的話，這世間就不會再有仇恨了。”

方天回不屑一笑。

“那你想怎麼樣？”

林嫣然盯著方天回的眼睛，問道。

“我……想殺了你！”

方天回握緊拳頭，語氣有些顫抖。

林嫣然聞言。

突然沒了剛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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