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莫過於誅心。
張以年此刻便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絕望,真的是太絕望了。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徐言怎麼會知道這詩不是他作的?莫非徐言開了天眼?
這不可能,一定是徐言在詐他!
張以年強打起精神來,哂笑道:“徐公子真是血口噴人,你怎敢肯定這詩不是我作的?”
“很簡單,你不過是個紈絝公子,懂什麼種禾,又懂什麼種蔬?更不用說炊禾,摘蔬了。張公子,作詩之前最好先動動腦子,不要以為旁人那麼好哄騙。”
徐言云淡風輕的點出了張以年的破綻。
張以年滿面羞紅,卻是不肯承認。
“你這只是推測,憑什麼本公子不能炊禾,摘蔬了?要按你這麼說,本公子也可以說方才那首詩不是你作的!”
面對張以年這蒼白無力的回擊,徐言差點笑出聲。
說完了?就這?這廝已經開始無能狂怒的模式了啊。
徐言攤了攤手道:“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衊。”
徐言那首詩作的滴水不漏,張以年當然拿不出證據,恨得牙癢癢。
憋了良久,他才咬牙道:“就憑你不過是個破爛縣上不了面的粗坯!你敢不敢再跟我對詩一輪!”
他這話一出登時惹了眾怒。當場定海縣童生紛紛抗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破爛縣?”
“你把話說清楚,定海縣人招你惹你了?”
“你這廝好大的優越感,以為鄞縣是府治所在便高人一等。你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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