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月回頭，看了看，咬了咬牙，卻是沒有多餘的話。

“我還有句話要說，如今天下大勢遭逢你想象不到的變遷。

你學了我的功法，便沾染了我的因果。

以後是生是死，萬望珍重，呂某言盡於此！”

這一點，呂戰倒沒有說謊。

因果，他自己是不怕的，因為他本身就不沾因果。

後來呂戰想明白了，這估計是因為他的靈魂來自另一個世界，來自那顆蔚藍的星球，所以嚴格意義上，天生不在這個世界的五行之內，他是遊離在外面的存在。

所以才能不沾因果。

但閉月不同，她可是這個世界的土著。

閉月沉浸在八九玄功能夠肉身成聖的強大沖擊之中，聽了呂戰這話，她冷笑了兩聲，直接給了呂戰一個背影。

強大，她要變得強大。

至於因果，誰管？

她本是個殺手，還怕什麼因果？

如今呂戰腦袋發昏，給了她如此強大的功法，那麼趁著現在呂戰在這兒，能給她提供庇護，趁早讓自己強大起來，才是正經。

看著閉月離開的背影，凌若若撅起了嘴巴：“這女人，實在可惡。

師父，你留著她做什麼？”

呂戰卻笑了起來：“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

總之，以後會派上用場的。

不必管她，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丫頭的記憶重新找回來。”

“找回來？

師父，你有辦法。”

“嗯，已經有了點想法，但需要試驗。

人的思維靈魂，最是玄妙，我相信她的記憶沒有消失，只是被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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