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發展，似乎遠遠超出了呂戰能夠接受的範圍。

他只是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讓自己身邊的人也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幫助玄天界，抵抗神界之類的，那也是基於這個前提。

如今讓他跟那些在人族出現億萬年前就出現的神魔做對手。

這確定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老者似乎洞察了一切，見呂戰說完了自己的猜測，就陷入了某種掙扎，直接跳過了權柄之類的話題。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好。

“有些事情，你心裡清楚就好了。

現在繼續說這昊天鏡。

你可知道，人皇封神術？”

呂戰紛亂的思緒，漸漸恢復清明，聞言一愣。

“人皇封神術？”

“不錯，之前奎山一族山神之位不是你冊封的嗎？

利用玄黃氣，加上昊天鏡中的一些權柄能力。”

呂戰呆住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

這老者到底是什麼來頭，似乎知道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甚至連他的記憶，似乎都能讀取一般。

“不必害怕，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只是昊天鏡透露給我一些訊息罷了。

我說過，不會害你。

害你對我沒什麼好處。

相反，若你活著，卻能讓我省不少事情。”

在呂戰不解的目光下，老者擺了擺手，也沒說省掉的是什麼事情。

呂戰如墜雲裡霧裡，跟這老者見到之後，節奏一直掌控在老者手裡，呂戰只能被動的接受。

“這昊天鏡，與軒轅龍劍，是人皇權柄的兩大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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