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嚇得一哆嗦，“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顏瑾虞腳上力道加重，讓瘦猴瞬間有種骨頭被碾碎的感覺。

“啊——”

一聲尖叫，聽得人頭皮發麻。

“既然不知道，那留著你還有什麼意義？”輕輕抬起左手，居高臨下，“只需一招，你就能去見閻王爺。”

平靜沒有任何起伏的語調，面上還帶著一抹淺淡的笑。

看著無害，實則卻是駭人非常。

瘦猴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會殺他！

剛才那倒地的一群人裡，他敢說，活著的就沒有幾個。

他還不想死！

“我說！我說！但你要保證，我說了之後你要放我離開！”忍著骨頭被碾碎的痛，瘦猴喊出聲。

顏瑾虞勾唇，嗤笑，“你在和我談條件？”

“……不、不敢！”

“我、我說！我、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瘦猴聲音越來越低，人抖得越來越厲害。

不是裝的，是真的嚇慘了。

因為他看到，顏瑾虞面上那一抹嗤笑，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你是在搞笑？”

忙搖頭，“不不不，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找到我，讓我在學校裡給鬱驍一點教訓，可鬱驍哪是那麼好教訓的，我只能煽動王斌，但王斌都在鬱驍手底下吃了好幾次虧。”

“這次也一樣，是她讓我煽動王斌這麼做，還說王斌中途如果退縮，讓我煽風點火……”

話沒說完，就被那邊爬起來的王斌狠狠踢在腿上，“你特麼敢利用我！”一腳接著一腳的踢，踢得瘦猴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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