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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團朦朦朧朧的迷霧之下楚凡那張臉竟然開始變化起來。

僅僅分秒之間，楚凡竟然就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

見到這一幕，黃中興就跟看到鬼似的，這張臉讓他恐懼了多長時間啊？從江陵到金陵，支配了他所有的敬畏跟恐懼，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讓他都有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只有旁邊的孟江雄一臉懵逼。

他倒是聽過易容術，還有什麼神神叨叨的改頭換面的手法，可哪有眼前這小子這麼神奇？伸手一抹那張臉居然就變了？就跟變戲法似的。

“楚…楚先生……”

“怎麼是您老人家啊？我，我這個眼拙，呵呵，這……”黃中興嘴巴哆嗦著，幾乎要說不好話了。

“我很老嗎？倒是你黃先生資歷越來越老了，誰都不放在眼裡，動輒更是讓人無法離開這個包間，誰能比得上你黃先生威風？”

楚凡這冷嘲熱諷的話讓孟江雄忍不住臉色發冷，而黃中興卻是頭越來越低，低到幾乎不敢直視楚凡。

“朋友，你太放肆了吧？我不管你什麼身份，用這種口氣跟黃先生說話，你怕是不想在江南混下去了！”孟江雄猛的一拍面前茶几。

黃中興聽到這話頓覺不妙。

果然。

他話音剛落，楚凡反手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你！”緩過神來的孟江雄滿臉鐵青，躺在地上死死地盯著他。

“你快閉嘴吧，對楚先生不敬，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黃中興瞪了他一眼，在楚凡看不到的視角里他接連對著孟江雄狂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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