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瘋了，看著連一點傷都沒有的古塵，大叫不可能。

雖然他催動的昆天寶塔並非本體，只是一道力量投影。

可即便如此，威能也達到了真人級別。

換言之，真人以下武者，面對轟擊，必死無疑。

初入真人境的武者，雖然不會死，但也一定會受傷。

可事實卻是，只有萬化境四重修為的古塵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

姜雪雪目光一動，從太極殿四周掃過，臉色瞬間就變了。

四大將軍身受重傷，姜神龍、姜道和姜義氣息遊離，情況也不是很好。

剩下的十幾個萬化境將軍，一眾凝魂境禁衛，雖然沒有受傷，但全都被嚇破了膽，甚至都不敢直視古塵的目光。

與姜雪雪同樣驚訝得還有太子姜蒼梧。

後者奉姜無言之命，前往擊殺古塵，免得古塵將昆天寶塔之事傳回古虛學院。

可現在看到古塵在昆天寶塔的打擊下毫髮無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執行自己父皇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在姜蒼梧的眼中，懸浮於宮殿半空的古塵一點都不像是萬化境四重武者，甚至都不像萬化境武者。

“此子氣息忽長忽短、忽上忽下，時而爆發、時而收斂，怎麼那麼像真人。”

姜蒼梧心念一動，心中無比震驚。

“難道此子根本不是什麼萬化境四重武者，而是真人？”

想到這，姜蒼梧又覺得不可能。

古塵才多大，加入古虛學院一共沒有一個月，成為萬化境的核心弟子已經是神速，怎麼可能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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