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麟面色有些陰沉。

又失敗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以為勝券在握，一切將會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

但是偏偏，每一次，言平生都能從他指縫中溜走。

“噠噠噠！”

張麟敲打著案桌。

“程景楓去了一趟南幽學院，回來了麼？”

他抬起頭，看向劉天亮。

劉天亮如實回答：“回來了，不過，好像有些氣憤。”

張麟點點頭，沉吟了片刻之後，起身，再一次，他站在了這副字畫面前。

那些大字，就好像是在嘲諷他一般，彷彿活了過來。

張麟想了想，又問道：“言平生真的沒透過？”

問完之後，張麟滿臉都是懷疑。

這跟他的推測，有很大的出入。

劉天亮點頭，認真回答道：“是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現在言平生，已經成為了笑柄。”

張麟揹負著手，不再看那副字畫，而是沉吟問道：“你覺得，方韓山傻麼？”

劉天亮一怔，不知道張麟為什麼突然這樣問，但是還是回答道：“不傻。”

方韓山當然不傻。

能夠將南幽學院帶到這個地步，足以證明方韓山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張麟哼了一聲，道：“既然他不傻，那你覺得，言平生當上副院長，是意外？”

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想問。

他們都想知道，方韓山到底在想些什麼。

劉天亮錯愕，想了想之後，說道：“家主的意思是……方韓山知道一些東西？”

張麟沉吟，片刻後才說道：“他當然知道。否則，不會留下言平生的。我只是一直覺得，這個陸扶桑，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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