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打破了寧靜的畫面。

“咔嚓！”又是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

“你不是皮厚嗎？”蕭強說著，又對著白小胖最後一個完好的手臂踩了一腳，“真沒意思，一點反應都沒有。”然後他又走向了白皊。

咔嚓！

這次折斷的是白皊的右腿，腿部斷裂的痛楚刺激著白皊的大腦，但這還不夠——還不足以讓他清醒。

咔嚓！

白皊的左腿也被踩斷。這一次的痛楚，白皊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清醒了過來。

“啊！”緊接著，他的左臂也被踩斷。

“不錯不錯，有反應了……哈哈哈！”蕭強肆意的狂笑，白皊的反應讓他很興奮。

原來“大殺四方”只是一場夢！白皊苦笑一聲。白皊的第二武魂依然在沉睡，眼前蕭強模糊的身影，這些都證實了——這不過是一場一廂情願的幻夢。

多麼真實又可笑的夢？若是自己能一直在那個夢裡就好了。白皊心裡這樣想，但還是要面對現實，他已經不渴望活著了；他看向白小胖，抬起了那帶著血槽的右臂，想要完成他那未盡奢望——握住白小胖的手，結伴而走。

咔嚓！蕭強的腳踩在了白皊抬起了右臂上，右臂也斷了；幸運的是白皊的手恰好落在了白小胖的手掌上，不過手指已經僵硬，難以用力握住了。

四肢的痛楚刺激著白皊保持清醒，而身體的疲憊和孱弱卻讓他感到眩暈，這種矛盾使得白皊一直在清醒與昏迷的邊緣來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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