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晚,氣溫迅速地下降,工地上的人們紛紛收工,返回自已的帳篷避風,工地的一角支起了數口大鍋,熱氣騰騰的,一陣陣香氣隨著冷風飄了過來。
豐年慶做為這裡的保衛負責人,自然是享受一定的優待,獨自擁有一座不算大的帳篷,兩人呆在裡面也不覺得擁擠,但是四人都坐在其中,就顯得有些狹小了。
好在四人都不怕冷,在帳篷的背風處,搬來桌椅,圍桌而坐。沒一會,有人送來了一盆饅頭,還有一盆聞著倒也挺香的亂燉。
豐年慶在帳篷裡翻出了一瓶酒來,又拿了幾個碗一一倒了半碗道:“這裡荒郊野地的,也沒地買好酒好菜去,我這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好酒,都裡的散酒,還請幾位莫要嫌棄。”
野外天寒地凍的,特別是夜間,氣溫甚至會到零下二三十度,雖然備有寒衣,但是不喝點酒,也是很難熬過漫漫長夜的。所以到新克拉瑪幹沙漠裡出任務的人們,鮮有不帶酒、不喝酒的。只要不誤事,主管們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
“老豐他常年接濟著幾個家庭,家裡人口也多,掙得雖然不少,但是也攢不下多少錢。”馮得祿壓低了聲音道。
秦鳳山輕嘆了一口氣,像豐年慶這種狀況的人在青雲都裡很常見,一同出生入死的隊友,可以說是沒有血緣的親人,那些闖蕩多年仍然活著的人們,很多都是將那些戰死的戰友的家庭一併承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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