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寢殿中。
拓跋彥的手緩緩從拓跋瑜身上滑落。
原本低著頭的拓跋瑜猛地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父親。
床上,那個曾經傲視東洲的帝王現在瞪大了眼睛。
不甘,屈辱,憤怒等等情緒在其中凝固。
“父皇!”
“陛下!”
“……”
巨大的悲慟聲在大殿中響起。
扶餘國諸多朝臣明白,這位帝王已是殯天了。
浩大的國喪在第三日舉行。
按照扶餘國的禮制,拓跋瑜守靈七日之後正式繼位為新君。
只是登基慶典過後,他便迎來了第一個噩耗——金州全境已經被景州攻克。
“陛下,與景州和談已是迫在眉睫,否則扶餘國失去的將不僅僅是金州,而以那位靖王的性子,吃進肚子裡的東西他是不會吐出來的。”
議政殿中。
滿朝文武都在等待拓跋瑜的回答。
儘管朝中還有主戰派發出不同的論調。
但是大部分朝臣和將領站在了主和派的一邊。
畢竟先皇駕崩之前,已經囑咐了下一步的策略——休養生息。
拓跋瑜還沉浸在失去的父親的悲慟中。
想起父親的遺言以及當前的形勢,他道:“先皇囑咐過,景州之戰,我國已是元氣大傷,但尚未動搖根基,若繼續與景州打下去,將再難翻身,且西面的北燕見我扶餘國國力大損,近些時日不斷挑釁,所以,當前應安撫景州,專心應對北燕。”
“陛下所言極是。”
拓跋瑜的話算是為主戰派和主和派之前的相爭定了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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