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大雨傾盆,傍晚卻涼風習習,已經沒有了白日的燥熱。
房間裡的床榻附近擺了一個香爐,裡面燃燒著最名貴的狐香;據說取自終南山紅狐妖獸腋下的狐臭汗囊,用陳年的玉荊棘熏製而成,最為珍貴不過。
徐家過得簡樸,本沒有如此名香;但自從神教靈珠子來過徐家之後,便給陳瑜兒送過來一應吃穿用度,極盡奢華。
徐想容端坐於小圓桌旁邊,正細心地繡著女紅;陳瑜兒卻端坐旁邊,手下壓著一本書,正自嗤笑道:“姐姐自與姑爺定親,便不再吟詩作賦,改為操弄女紅了,想來日後必然是個賢妻良母。”
她的話說出來,旁邊伺候的兩個丫鬟都捂嘴竊笑。
徐想容卻也不惱,只把手頭的東西放下,伸手揉了揉肩膀,慵懶的模樣宛如春睡海棠,全然沒有了之前雍容大氣的形象;
“你這丫頭,偏只知道取笑我,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姑娘家,看見了心中的少年郎君,便隨之而去。”
陳瑜兒被她笑得臉頰泛紅,偏又神色黯然,眼睛都耷拉了下來,身形顯得更加瘦削弱質了。
徐想容見她不說話,衝著丫鬟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出去,自己卻站起身來,輕輕抱住陳瑜兒。
“子歸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了,你真不想要見他?”
陳瑜兒垂頭不語;
徐想容又道:“既然不見,我就叫人把他打發走算了。”
陳瑜兒卻又道:“陸離是姑爺的信使,姐姐怎能把他往外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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