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擁雪的雲衣，“不要恨我……”

顧擁雪按住他的胸，為他輸送真氣，宋沉軒卻抓住他的手，鬩氣在他周身環繞，他卻固執想要一個答案：“師尊，你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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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顧擁雪面色極白，道：“為師不恨你。”

廂眾人聽見了顧擁雪的話，不嗔大師厲聲道：“顧仙，你這劣徒已傷諸多命，還不清理門，真被他迷失了心智嗎？！”

“他為我而殺人，這諸多命，合該我師徒共同承擔！”

顧擁雪接住已幾乎站立不穩的徒弟，抱著他跪坐去。

“師，師尊……”宋沉軒眼瀲灩顏色，惹得顧擁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尾。

“前世的事，我都想起來了。”顧擁雪道。

宋沉軒渾身一震，垂頭，幾乎不敢看他。

“你一直怕我想起過去，會恨你。”顧擁雪擁住他，道，“今日之事，你我一起承擔。”

宋沉軒笑了，哪怕他胸破了一個大窟窿，卻渾身都散發著雀躍的氣息。直到這一刻，他內心處真正的不安徹底被顧擁雪撫平。他用帶著血的唇，虔誠專注親顧擁雪的嘴角，近乎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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