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手腕,但他自己沒法解開。
霍行低沉地笑,在他耳邊曖昧地道:“我不止想用皮帶綁住你的雙手,我還想用領帶矇住你的眼睛,讓你既看不見又動不了,只能什麼都聽我的……”
聲音壓得更低了些,“聽說,當一個人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其他地方就會變得格外敏感,尤其是……”嘴唇幾乎碰著他的耳朵,撥出的熱氣讓蔣習條件反射一顫,接著,霍行在他耳邊說了還沒說完的那幾個字。
“……”蔣習登時目瞪口呆,臉色和身上都燒紅了起來。
“你……”蔣習咋舌,羞憤道:“……流氓!”
“是啊,我就是流氓啊。”霍老流氓人設不崩,坦然承認,“可你不也挺喜歡流氓的嗎?”
“……”蔣習扭頭不看他,口是心非道:“……不、不喜歡。”
“是嗎?”霍行面上不動聲色,手卻開始不老實,蔣習根本躲不開他。
“別動嗚嗚……”
“喜不喜歡?喜不喜歡?嗯?”
“你耍賴!”
“我怎麼耍賴了?”
“唔……”
兩人在床上鬧騰,就在將要擦槍走火時,突然門口傳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
“……”兩人頓時怔住了,愣愣對視,霍行最先反應過來,忙不迭去解開蔣習手腕上的皮帶。
但已經來不及了,電光火石之間門已經被開啟。
江月鳴拿了一碟點心進來,就看見有一頭畜牲壓在她小兒子的身上,還用一根皮帶綁住了她兒子的雙手。她可憐的小兒子就像被資本主義、帝國主義和官僚主義三座大山壓迫的底層人民,根本無力反抗的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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