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看了太多太多人的書，裡面描述的老妖一個比一個可怕。

那些了不起的傢伙們，似乎無所不能。

肖淺滿以為，在他眼前的李振和夏瑋璋也是如此。

然而實地碰撞過後才知道，這倆老頭雖然都很了不起，但也只是在一個領域內了不起。一旦跨界，立馬抓瞎。

有了這個認識，他立刻就變得心平氣和起來。不以自己重生沒有系統而感到羞恥了。

人就是人，有好有壞、有優有劣才是人。什麼都會，那根本就不是人，那是神話。

翻遍古今中外的歷史，你就找不出一個所謂的全才。

什麼？

你說蘇軾？

這位詩詞歌賦是挺厲害的，但在同時代，他的策論水平也就一般般。

再說了，蘇軾在政壇上的大嘴巴，也只能呵呵了。

什麼？

你說達芬奇？

你去問問達芬奇，他玩PUBG有爺們厲害嗎？

既然沒有，算什麼全才？

肖淺迅速給自己找好了理由，開始心安理得的讀書。

倆老頭擺不出長者為師的譜，很識趣地躲到一邊談論音樂去了。

當然了，光是談論音樂，李振也不是很懂。基本上都是夏瑋璋在說，他在聽。

夏瑋璋心挺大的，竟然發下宏願，想要用傳統五聲音調宮、商、角、徵、羽來演繹現代音樂。但試了幾次，始終不得綱要。

看的出來，他拉著李振，純粹就是在發牢騷。

畢竟這種事，政府也沒辦法給撥款不是。

肖淺在旁邊聽得擠眉弄眼，心癢難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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