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趙凡下意識的緊握著雙拳，牙齒微微咬起嘴唇道：“師叔它，所中的什麼毒？下毒之人又是誰？”

“怎麼？想為它報仇？”梁瑞猛地睜開眼睛，審視著自己這個弟子，對方那張相貌平平的臉上沒有任何虛情假意，而是發自內心的重視。

趙凡凝重的點頭。

“不需要，你師叔說它不需要，也特地強調過，如果這魂之靈相為你帶來負擔，便讓我在趁著還沒有與你的魂源完全融合前將之廢掉。”梁瑞搖頭拒絕的說道：“何況，就算報仇，也輪不到你，為師還尚在，終有一日會去與那個仇人碰碰面的。”

此刻，趙凡心中因為一個剛知道卻永遠無法見面的師叔，感動的無法言喻。

他深吸了口氣，漸漸鬆開了拳頭，隨後便朝著那個洞府所在的方向跪下，“師侄定不會辜負師叔的一片心意。”

梁瑞欣慰的點了點頭，同時也悄然鬆了口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仇人可怕，即便是時隔百年之久自己也沒有什麼勝算。所以，這事千萬不能讓這重情重義的弟子捲入其中。

他對趙凡的栽培，以及碧眼金尾狐對趙凡的犧牲，都是沒有建立在任何利益為基礎的。

意在傳承，從未想讓對方強大過報答自己。

不久之後趙凡站起了身，他意念感知著靈魂本源，卻還是沒有發現絲毫魂之靈相的跡象，不過，卻是無形之中像是有什麼在隱約朝靈魂本源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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