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趙凡點了點頭，“雖然普通的一步道君，也能教上去，但總不能隨便撿個阿貓阿狗就收為弟子吧，師徒之間可是有大因果的，又不是一錘子買賣。”

“確實是。”

大威聖龍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些年我觀察過了。”

趙凡若有所思的說道：“諾兒在收每一個弟子時，首先看重的不是資質，而是心性，其次才是資質。甚至其中還有一個資質爛到連當雜役弟子都沒有人要的，卻被他最為看重。”

“這樣的徒弟，才能放心教啊。”

大威聖龍打了個哈欠，“還有半年了。”

之後。

一切風平浪靜。

終於，千年之約一到。

漁夫的聲音在趙凡耳邊響起，“你可以回去了，我會為你的兒女們安排一個不著痕跡的自然機緣，來得到我煉製的三個套裝。”

“多謝師尊。”

趙凡感激不已。

“沒必要謝我。”漁夫笑著說道：“我也是為了自己，若是我們第四元世連一個永恆三境都沒有，將會步入前三個元世的後塵。趙諾的希望，太大了！更何況，他在踏入永恆層次後，也能指點我等一二。”

“好傢伙，師尊放長線釣大魚啊。”

趙凡開了個玩笑，便帶著十七和朵兒騎在大威聖龍身上，離開了子女們的所在地。

返回封王宮後。

趙凡處理了一些事務。

聽說神秀成為了初始道君，便帶著美食和美酒，獨自前往了長生神殿慶祝。

不得不說。

神秀的腦袋，還是那麼大那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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