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笑了一下，沒有再繼續騷擾。

在雲夢夨以防備的名義提供了一根幻彩手指作為此中之秘的借鑑後，他對那位九殿下的感觀，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起碼，不討厭了，還產生了好奇。

每一次和雲夢夨接觸，趙凡都覺得對方是不同的性格。

如此性格多變，那麼，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言歸正傳。

值得一提的是，趙凡於三年前，只要他想，就能隨時邁出臨門一腳，成功觸及此中之秘，但是，他沒有那樣做，非但如此，還一直在“門外”轉悠。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在那扇門的內外，外邊更加浩瀚，門內顯得如同冰山一角。

可如果踏入門內，就沒有機會涉足門外了！

不過，門外，與門外，本質是不一樣的！

一個是絕大多數爭奪者，就在正常角度的門外。

而趙凡，卻已窺到了門徑，原本的門外，對於他來說，就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因十分簡單，理解的角度不同了，拿句通俗的話講，這一波，他已然置身在了大氣層，除了少數進入門內的修士，絕大多數的修士都還停留在地表！

縱使，他放棄了放棄了此中之秘，可是，收穫的絕對比跨入門內的更多！

這不是錯覺！

趙凡悄無聲息的在意識之中推演過自己於虛幻世界的威能，在不動用混沌本源玄妙的前提下，就媲美真正的大無敵！

而那次傾盡全力的雲夢夨，卻僅是接近於小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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